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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云间说书就在一旁，她倒是生怕两人在门口掐起来了。

“云间，你同我过来。”凤初柔说罢自顾自往里头走，云间闻言向着陆珠含做了个鬼脸，这才跟上了凤初柔。

“主子是要问我从哪儿知道关大人已经死了的消息吧？”云间看着凤初柔，轻轻挑了挑眉。

凤初柔闻言只是微微颔首，随后便听见少年清清爽爽的笑声：“主子原先说不要我的时候，我便想着得快些出人头地，至少得养活自己，我是这两日才来茶馆作说书先生的，原先在衙役打杂。”

如此说来便说得通了，云间原先在衙役打杂，那么关闫的尸身恐怕早就送到衙役去了，又如何不能告诉外头？同僚官宦应当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明着说罢了。

“听闻上头是皇后娘娘不让外传，这几日不知怎的了，又允许往外说了，我这才敢拿来说书。”云间说着叹了口气，为了生计也不容易。

贬为庶人

“只不过属下原先在衙役时，曾经无意间看见过一眼关大人的身子，身上都是伤痕。”云间说着摇了摇头，目光落到凤初柔身上，示意莫要再问了，于他来说，再想想都觉得可怖。

凤初柔颔首，随即乔装打扮前去醉香楼，云舞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漫不经心的坐在那儿喝茶：“王妃来了，今日茶馆讲的可是关大人之死？”

凤初柔闻言微微凝眸，像是有几分恍然，云舞却只是微微一笑，随后把手里的茶盏放下，轻轻开口：“是我杀的，这是王爷的意思。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承认，王爷比我想象的还要关心王妃，他明知道杀了朝中重臣，若是被查出来就会掀起一阵风波，可是他还是让我去做了。”

说的此处，云舞的表情像是有几分自嘲，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罢了，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也是她活该。

凤初柔闻言抿了抿唇，她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双唇抿了许久，随后轻轻叹了口气：“抱歉。”她原先允诺的事终究还是食言了。

明明不久之前，她还想着撮合云舞和百里枭，可许是百里枭一次一次在她难以出手时出现，她是有些心动的。以至于如今，她都不敢说自己能够面不改色的把百里枭让出去。

云舞摆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斟了杯茶给凤初柔，后者方才放在唇下，便已经闻出来了：“是酒？”

哪知云舞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是酒，是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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