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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搞文学的,挺多都挺能搞浪漫。
当然,不绝对,我没说全部。
我呢,虽然没搞文学,但我学文学的这些年被文学搞得倒是死去活来,不管春夏秋冬,不管风霜雨雪,每天吭哧吭哧背这个写那个,也挺浪漫的。
以上是我烧糊涂了在胡言乱语。
不过我确实是个挺能给自己加戏然后强行浪漫一下的人。
所以,当周含章掐灭了烟拉开车门的时候,我脑补出的是很温馨的一幕——他温柔地问我:“睡醒了?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上楼?”
但周含章毕竟是周含章,如果真的这么配合我的演出,他就不是周含章了。
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我敬爱的周老师冷着脸说:“下车,回你家睡去。”
行,可以,很不错。
我坐在那儿没抬腿,耍赖,低头撕开了QQ糖的包装,塞了一颗Q弹的糖果在嘴里。
“周老师你吃过跳跳糖吗?”我说,“就是放在舌头上会噼里啪啦响的那种。”
周含章对我的提问表示没听见,依旧杵在那里,等着我下车。
北风呼啸啊,呼得我那叫一个冷。
我说:“周老师,我还在生病。”
周含章可能良心发现了,觉得确实不太好,于是伸手把我怀里的那一袋子零食拿过去,对我说:“下车回家。”
这人真的学不会温柔。
我也是累了,懒得跟他计较,当然,也主要是因为我计较不过他,我发现他这个人真的不通人性的。
我不情不愿地下车,他把零食递给我。
“你这就要走了啊?”我问他。
“明天到时间记得去打针,后天还有两瓶药,多睡觉多喝水,别熬夜。”他说完,转身就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我这个“粽子”站在那里默默目送他离开,然后孤零零地回家了。
家里还是很暖和的,我回去之后觉得浑身发虚,就衣服都没脱直接趴在了床上。
过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吧,又有人敲门。
我跟人合租,之前周含章来的时候是我室友给开的家门,但这会儿室友好像不在,外面那人一直敲个没完,只能我这个病人挣扎着起来去开门。
谁啊谁啊谁啊?谁这么烦人啊?
我心里抱怨,脸上也没好脸色。
然而打开家门,发现外面站着的竟然是周含章,他手里提着一份饭,塞给了我,然后半个字都没留下,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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