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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受了一点皮外伤,并不严重,而苏淮婴和秦穆的伤就不可忽视了。
秦穆自认是老将,是粗野的武夫,皮糙肉厚,更何况这场刺杀与他巡查不利有绝对的关系,所以这个年过半百的汉子虽然伤痕累累,却只休息了一晚,就逞着强四处巡逻去了。
苏淮婴皮肉金贵,又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所以尽管算不上太严重,还是求着军医帮他里三层外三层地包扎好了,甚至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扒拉着缠着纱布的伤口吹凉气,样子既可怜又可笑。
明明怕痛,明明自小不被父亲允许使用刀剑,还要硬着头皮冲上去为她挡住刀锋。这样的男孩,她怎么能不爱?
可惜……
安排了士兵打扫战场,白擒虎和随行的将军们得了命令,都涌进了军帐中议事。
这样的场合原本苏淮婴是不会参加的,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伤,奈何他现在和江寒锁在了一起,还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强撑着精神坐在江寒身边了。
西北野战军的最高首领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她的身边还被迫坐着一个无官无职的书生。这样的军事会议,怎么说也有点诡异。
好在将军们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很快因为议程的推进而转移了注意力。
江寒问白擒虎:“白将军,这些刺客非同寻常,那些俘虏要严加看管,或许能审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别让他们轻易就死了。”
“是!”白擒虎答道。
“在那些刺客身上可发现了什么特别之处吗?”
白擒虎递过一支箭羽来,说:“别的也就罢了,都是刺客用的寻常物件,只是这支箭有点不同。”
江寒用那只自由的手接过去,仔细观察。
白擒虎解释说:“这支箭是经过特殊打磨的,箭头镂空,顶端尖锐如针。箭杆较细,但分量不轻,目前还判断不出材质,至少不是寻常的木材制成。箭羽是大雁的羽毛做的,也与我们不同。这样的箭,射程远,力量足,只是材料难得,工序繁琐,所以耗费巨大。末将见识浅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箭。”
哪里是白擒虎见识浅薄,这种东西,就是江寒,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在京城的时候,她生辰的那天,她和苏淮婴在茶馆相遇,容慕之气势汹汹前来“捉奸”,在那样尴尬的时候,一支箭打断了他们的你言我语、针锋相对。
那支箭又快又狠,带着汹涌的杀气破空而来,因为苏淮婴反应敏捷而钉在柱子上,末了还在嗡嗡地颤动。
虽只是匆匆一面,但过目不忘如江寒,还能清楚地记得那支箭的样子,与眼前这一支分毫不差。
江寒说:“这是凉国皇室才能使用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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