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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的不能再谨慎。

陶乐想着自个在人界住个几十年就回来，能躲就躲。

程熠问他，“吃好了没？”

“吃好了。”他答。

仰着头看他，眸子湿润，里头有疑惑，疑惑他怎么不继续那个话题了。

程熠指腹在他眼角磨蹭一下，闭口不再谈，喊了侍女进来收拾桌上的东西。

陶乐看着侍女收盘子的收盘子，擦桌的擦桌。

桌上的盘子里还有很多没有吃完的食物，彰显着“有钱”两个字。

他拿过来一蒸笼小笼包，里面装了八个，一个也没被动过。

他端着蒸笼吃，拿了一个去喂在看信封的程熠，“你呢？”

“嗯？”程熠张口咬了一小口他手上的小笼包。

看上去不太喜欢吃。

陶乐把被他咬了一口的小笼包塞进自己嘴里，“你喜欢小孩吗？”

“不喜欢。”

“……嗯？”

没想到老东西会回答的这么斩钉截铁。

妖很难有孩子，生育率很低。

绝大多数妖都是喜欢小小软软的孩子的。

他看外表，还以为程熠以后会是个帅气的女儿奴啥的。

程熠手心点燃一团狐火，狐火飘在空中。信封纸一碰到火焰，转瞬即逝，消失的无影无踪，连灰烬和焚烧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伸手过来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和他解释，“霖儿时我养大的，他小时候爱折腾。带了几百年的小孩，带烦了。”

真正的原因自然不是这个，程霖小时候还是很乖的，长得又可爱讨喜，谁见了都喜欢。

不过是，他不能容忍有别的妖来分走陶乐的时间，分走陶乐的注意力，分走只属于他的爱。

亲情也不行。

在山上府里缠着他家男人的程霖打了个喷嚏。

林子熙看他一眼，“你感冒了吗？”

“哎呀……”程霖眼珠一转，扶着额，“有点不舒服，要不你…亲我一下？我什么病都好了了。”

林子熙红着耳朵，起身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任凭程霖在后头上演苦肉计。

妖仙界的太阳晒在身上，暖和舒服的不行。对于一只爱晒太阳的猫来说，这是大好的天气。

陶乐变回原形，仰躺在石桌上，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懒散的晒着太阳，呼噜个不停。

睡够了，再醒来。

没有手机的玩的陶乐看着偌大的府邸，无聊的到处逛。

程熠在他晒太阳之前就出去了，说是有事忙。

他好闲，闲的逛程府。

逛来逛去都是差不多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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