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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擦边嘟囔，“我下手也没那么重啊，我打你，你不会躲吗？亏你还是妖仙界的掌管者。以后要是跟别人打起来，你得被人打死，白白挨拳头。谁让你不躲的，你活该……”

汗擦干净了，嘟囔到最后，陶乐咽咽口水，良心好痛。他小小声的声音里带上了心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与你无关。”程熠只是道。

语气听不出个所以然，陶乐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听不懂他这四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他第一反应就是，他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了。

陶乐瞬间就红了眼，泪腺发达的不用他挤眼泪，豆子大的泪珠子就和下雨似的往下掉。

泪珠子不要钱，陶乐掉的就更多。

他从他腿上起来，“怎么就没关系了？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你就跟我有关系，大大的关系。”

程熠对他突如其来的掉金豆豆有些莫名，聪明如他，很快就明白这小东西是误会了。

他忍着胃痛，将小蠢猫搂进怀里哄，给他擦不值钱的金豆豆，“怎的了这是？谁惹你哭了？”

听老东西这温柔的语气，陶乐更悲伤了。

因为他想到了以后，以后程熠用这种语气跟别的小妖精这么说话，那小妖精一定会被老狐狸迷的鬼迷心窍。

程熠长得好，声音好听，权高势大，有钱，体贴，会疼人……

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他还要好的了。

他也是撞了大运，白白捡了这么个便宜。

可不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

现在完了，他到了嘴边的馅饼要飞走了。

他的馅饼和他说“与你无关”，一见他哭，又来哄他。

他的馅饼可他妈的太好了。

他的馅饼还是爱他的。

是他不该捅咕他，是他不对。

那这馅饼能让他飞走吗？

陶乐坚决的说那不能！

他哼一声，攥了他的衣服，牢牢攥在手里头。

只要他攥的够紧，这馅饼就飞不走！

他又哼一声，“还能有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程熠闷声笑，小东西还挺会内涵。

他无辜道：“这我就冤枉了，哪里惹了你了？”

“你不是要跟我分手？！”陶乐一激动，差点没控制住，又想捅咕他。

不行不行，不能再捅咕了。真出事，那责任他担不起的。挽留馅饼就要有个挽留的态度，要是这时候还捅咕馅饼，那馅饼飞的估计要比鸟儿还快。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变得心平气和。屈起食指左右揉了揉因为太过伤心而不舒服的鼻头。

程熠总算知道他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了，总在想分手，倒也看得出不是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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