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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接近我是为了吃我的话,那你这就是……”陶乐想那个词,组织语言,“你这就是品德败坏!毫无人性!”
“……”程熠长臂一伸,将他揽进了怀里,忍无可忍的咬着牙,“我的意思是,你这只猫儿,我早已吃过了。”
陶乐:“……”
一开口就是老禽|兽了。
不要脸。
呸!
新年第一天,陶乐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醒来一天就过去了一半,洗漱,穿衣,吃饭,然后他就坐在沙发上看昨晚没有看的春晚了。
看完喜欢的小品,陶乐伸了个懒腰。往身边那和一座雕塑一样稳如泰山坐着一动不动的程熠身上倒,他以他的大腿为枕头枕着。
程熠揪了一下他的小辫子,“过些天带你去剪头发。”
“我自己也能剪啊。”他打了个哈欠,侧身垂了眼帘。
他以前就是自己随便剪剪,看的过去就行,剪残了也还能扎起来,反正别人看不出来。
“你还是不会控制自己头发的长短。”程熠拨弄开他耳朵上的碎发。
陶乐反驳,“我会!”
“那怎么头发还在长长?”他笑问。
“……”
他语塞。
他哪里知道,反正就是会长。
老东西是教过,但他不太学的会,那也没办法呀。
陶乐回避这个话题,不予回答。他扶着腰坐起来,拿了一瓶豆奶,慢慢走到阳台看楼下。
白雪覆盖,银装素裹,可以堆一场雪人了。
他打赌程熠没玩过雪,老东西是个看上去很高冷的,一看就不会玩雪这种幼稚的游戏。
嗐,没有他带动他,老东西不知道要错过多少有趣的事情呢。
陶乐本想蹦蹦跶跶的过去把老东西拉到楼下一起玩雪,结果蹦跶没两下腰就疼的直不起来。
他变回原形,舒展身体,好受了点才变回来。一屁股坐在程熠腿上,推开他在看的合同,强硬的要求,“陪我玩。”
“玩什么?”程熠放下合同,专心看他。
陶乐觉得自己变成那份刚刚老东西在专心看的合同了,同一个神情。
丫的,他和合同是一样的吗?
他掰着他的脸让他看向阳台外,“我们下楼玩雪。”
“不玩。”程熠冷硬吐出这两字。
陶乐犹如五雷轰顶,生生楞在原地。
什么?不玩?
怎么可以说不玩呢?
他抓着他的肩摇晃他,但没摇晃动。他改变方式,摇晃自己,“为什么不玩?不嘛不嘛,陪我玩。”
“外面太冷。”程熠拿下他抓着他双肩的手,给了一个合理无懈可击的理由。
陶乐哒哒哒的去衣帽间抱来好几件衣服,打底加绒卫衣,针织衫,毛衣,羽绒服,秋裤,加绒灯绒芯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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