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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门前犹豫一会儿,陶乐还是选择了二楼的洗手间。
他深呼吸,一瘸一拐的向着洗手间走。腰疼腿疼屁股疼,也不知道这个状况要是走到一半栽倒了会不会有人帮他叫救护车。
有惊无险,差点栽倒。
陶乐洗漱完回来,程熠还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他关上门,坐到沙发上,松了一大口气。
要了老命了。
再有下次,他一定要要求待在家里睡大觉,睡上个一天一夜。
还不能气馁,陶乐给自己打气。
晚饭时间还有恶战要打。
“过来。”程熠喊他。
他看过去,不满。
凭什么他喊他过去他就要过去,喊小狗狗呢?
陶乐转头,带着脾气道:“不要!”
“行。”程熠也不强求他。
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后,他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
陶乐沉默的看他。
说的“行”是这个意思么?
他不过去,他就过来。
程熠随意的坐着,像是不经意的问:“还在生气?”
“哼。”他看向窗外,不看他,他还在和他冷战呢。
他是不会多说几句多说几个字的。
因为是下午,窗外的太阳有了要落下山的想法,阳光没有正午的暖和和明亮,天空不蓝,淡色的。
窗边雕着古风的花样儿,窗帘也很古风。
陶乐余光看到程熠的腿,他郁闷了。
真不明白同样是坐,老东西为什么随便一坐就有一种他是王者的感觉。他随便一坐就是没有坐姿,特别挫。
这就是他这个平民和成功人士的区别吗?
陶乐靠在沙发上,闭着眼闭目养神。
他还想睡觉。
倒也不是没睡够,就是很累,眼皮很沉,但脑子清醒。
没睡好又加上运动过度的后遗症。
不知过去多久,唇上多了个软软的温热的像果冻一样的东西。
他迷茫的睁开眼,程熠的脸在他近在他的眼前。
他离开他的唇瓣,问他,“还吻不吻?”
“不。”陶乐惜字如金,一字一字的道,“我、你、冷战。”
程熠嗤笑,“脾气见长,还要和我冷战了。”
“嘁。”
他一直都很有脾气的。
他会和他冷战到底,让他体会到孤独寂寞冷的感受。然后他低头认错,哭着和他说他再也不会说他蠢再也不会喊他蠢猫了。
陶乐想着想着,觉得自己在痴猫做梦。
老东西会哭吗?
他哭过吗?
就算是哭,那也一定是他小时候了。
听他府里的管家说,他在外人面前,连笑都不常笑。怒也是,不表于色,是很会隐藏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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