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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抓着秦时越的胳膊,脸色煞白,嘴唇动了动,半晌咬紧了唇,什么也不肯说。
“曲小公子可真是有骨气,”秦时越勾了勾唇,湿热的呼吸贴着曲潭的耳朵,“怎么,连句讨饶的话都不会说吗?”
他眉间隐隐涌动着不耐,掐着曲潭的下颔,目光似是挑剔,“我就算是养条狗,现在也懂得知趣的摇尾乞怜,向我讨饶,你怎么就学不会呢?”
曲潭颤了颤,眸子开阖,沾满了屈辱以及愤怒。
秦时越“啧”了一声,他瞧不起这小公子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态度,曲潭越是抵抗,他就越是想要将他的傲骨抽出来,一寸寸的碾碎。
他一手掀了曲潭身上盖的被子,目光放肆的转了两圈,墨色的眼睛显得沉郁而又幽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将曲潭撕碎。
秦时越用力的将匕首抽了出来,而后扔到了地下,曲潭尚未松口气,又是被另外的东西填满了。
他压抑着喉咙的低吟,面色煞白,一手扣着男人精壮的后背,留下些许痕迹。
这山贼做起来的时候蛮横而又粗暴,不管不顾,简直就想要将他弄死在这床上,曲潭咬着牙,几乎是稳不住身体。
偏偏此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一阵连着一阵,像是催命符一般,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秦时越,你给我开门!”
曲潭骤然绷紧了身体,肩膀上的鞭伤隐隐作痛。
他记得这个声音,昨天就是这个女人一进房就对他一通鞭打,还将他扔去了柴房,说是生死听天由命。
秦时越身下的动作不停,唇角噙着一抹笑,显得无比冷情,他似乎压根就不担心徐兰闯进来,依旧细水流长般折磨着曲潭。
曲潭唇瓣微肿,嘴里吐出模糊的句子,“外、外边,有人……”
他不愿意让人瞧见自己被这山匪压在身下的模样,更不愿意门外那个疯女人瞧见,否则,他怕又要挨上几鞭子。
秦时越笑了笑,听着外边愈发激烈的敲门声,伸手摸了摸曲潭汗津津的额头,“怕了?”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似乎带着某种锋芒,“要我放过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他一步步的驯服着曲潭,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让曲潭懂得向他求饶,并且习惯向他求饶。
曲潭眼眸湿润,一滴泪垂在他的眼睫之上,将落不落,瓷白的脸色揉碎了脆弱以及倨傲,显得异常苍白。
他握住秦时越的手臂,口中轻声呢喃,“求求你,不要了……”
秦时越瞥见曲潭如此神色,勾了勾唇,满意的在他的唇角轻吻了一下,这才是抽离了身体,面色重新变得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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