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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曲家,想到了自己的娘亲,还有他院子里开得一树火红的石榴花。
似乎多想着些温暖的事情,他就不觉得冷,不觉得害怕了。
即使作为不受父亲待见的庶子,但他还有母亲的庇护,还有自己的小院子,不会被逼着去做些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曲潭鼻头一酸,差点掉了眼泪。
从没吃过一点苦头的他,实在是太软弱了。
窗外黑黝黝的树影投射在薄薄的窗户纸上,张牙舞爪的甩动,发出“哗啦”的声响,如同鬼影一般,让人心生恐惧。
“阿正?”曲潭抿了抿唇,喊了一声,
门外空荡荡的,只有风刮过窗户纸发出的声音,没有人应答,曲潭有点失望,手指神经质的颤抖。
“秦时越……”
他默默的念了一声秦时越的名字,他那么凶神恶煞的,敛着眉的时候冷漠又粗暴,阴晴不定,肯定连鬼都怕他。
曲潭又是叫了几声秦时越的名字。
他用力的握紧了自己手里的匕首,瞧着手腕处一点红红的痕迹,之前发生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让他有几分狐疑。
他与徐兰起冲突的时候,好像有什么打中了他的手腕,让他手里的匕首偏了角度,这才是扎中了徐兰。
到底是谁,在做着这幕后的推手?
曲潭额角一抽一抽的疼,神经似乎都要拧紧在一起,风吹过来,他打了个喷嚏,鼻子有点不太舒服。
怎么也想不通,曲潭也没有睡觉,他睡不着,睁着眼睛待了一晚上。
也不知道把秦时越的名字念了多少遍。
反正秦时越也不知道。
天色微微擦亮,天空之中依旧挂着一两颗明亮的星子的时候,山寨门口响起了阵阵马蹄声,急促而又响亮,像是重锤,敲击着曲潭的心口,让他有些忐忑不安。
出了徐兰这件事,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下来。
曲潭枯坐了一夜,浑身僵硬,他动了动身体,小腿便是针扎般的疼痛。
他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瘫软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急促的脚步声自外边传来,那扇门猛的被踹了一脚,门板都颤了颤,扑簌的落下了些许灰。
门外的人似乎是不耐烦了,抽出了剑猛的劈向了锁链,接连砍了几剑,刀刃相接的声音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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