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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句话,有些出神,狭长的眼尾轻轻眯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不大高兴,握着曲潭的手劲儿也加重了几分。
撒谎!
明明昨天还在商量着要把他送给官府。
曲潭只觉得呼吸都难受,像是裹挟着刀子一样,将他的内里割得千疮百孔,血肉开始腐烂,他这个人从内里都已经开始坏掉了。
他勉强笑了笑,忍住了眼泪,也没回话,慢慢从秦时越的身上起来了。
他理了理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尽量稳着声音,不让自己糟糕的情绪继续泛滥,“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时越的每一步,大概都是有计划的。
秦时越摸了摸曲潭泛红的眼尾,凑过去亲了亲,姿态亲昵,此刻他浑身尖锐的冷漠都收了起来,气质变得温软,“跟我去前厅,有人想要见见你。”
曲潭心口一颤,胃里似乎想要呕出什么,然而什么都吐不出来,他心底隐隐有些预感,佯装平静的点头,“好,等我一会儿。”
秦时越也没催他,就坐在原地看着曲潭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等他全部都弄好了,这才过去牵他的手,往外边走过去。
外头天色有些不大好,灰蒙蒙的,乌云压顶,空气之中压着一股子沉闷,让人心生烦躁,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难受的很。
“谁想要见我?”曲潭低头瞧着地面上坑坑洼洼的土疙瘩,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但是手心发凉,汗津津的。
秦时越皱起眉,那对长眉似乎是敛着烦躁以及不耐烦,他的脸部线条愈发冷硬,这态度摆明了对要见的人很是不待见。
他抿了抿唇,深深的看了一眼曲潭,那眼睛里的情绪太过于复杂,让曲潭有几分恍惚,半晌他才听到秦时越的声音,略带冷漠沙哑,“到了,你就知道了。”
曲潭就不再问了,他觉得秦时越应该是不会想要告诉他的,毕竟,这态度就不太好。
他心底也有怒气,这半路都没同秦时越说过话。
平常走的挺长的一条路,曲潭只觉得一晃就到了,他已经和秦时越站在了前厅,前厅里坐了两个人,端着热茶聊天,见他们俩来了,一致都把目光投向了秦时越与曲潭。
一看见他们,曲潭就皱了眉头,这两个人他都见过,一个是昨天晚上他见到的,劝秦时越把他交出去的男人,还有一个是花神节那天晚上挡在那个少年前边的沉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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