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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里等了你整整一夜,你没有来,他手底下的属下几次想要劝他离开,说是局势太危险,他依旧不肯走,”言祺玉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戏谑的看着曲潭脸上的表情,“然后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带去了父皇给我的皇城兵以及暗卫。”
“那可真是一场精彩的厮杀,我从来没有见过秦时越如此狼狈的一面,他浑身浴血,像是个血葫芦,他带来的人死的七七八八了,这片衣角就是从他的身上削下来的,我特意带回来给你看一眼。”
言祺玉看着曲潭手里的衣角,上边的血迹依旧是湿润的,尚未干涸的,那种黏腻而又带着腥味的血迹让人作呕 可曲潭却是将这东西死死的握在了手里。
曲潭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心口疼痛的要命,脑袋里却只有一个念头,这回秦时越怕是要恨死自己了。
“秦时越,怎么样了?”
曲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他捂着嘴,看向言祺玉,言祺玉给他说的话里并没有说出秦时越的现状,他的心底有些没底,害怕言祺玉的口中说出那个答案。
“大抵是死了吧。”
言祺玉眸色稍暗,心底有些焦躁,当时的情况有些混乱,不知道哪里出来的人帮了秦时越,将他带走了,但是皇都就这么大,他已经下令戒严,迟早会把秦时越抓捕到的。
而且,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秦时越的心口以及后胸上都被划了两刀,伤口极深,血流不止,如果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的话,必死无疑。
“他受了重伤,又被追捕,必死无疑。”
言祺玉慢条斯理的补充了一句,看着曲潭脸上的痛不欲生以及难受更是觉得畅快,他斜睨了一眼曲潭手中的衣角,居高临下的笑了笑,“这东西,就当做是留给你的遗物吧。”
他伸手将手搭在了曲潭的手上,“阿潭,以后就留在睿王府吧,安安心心留在这里。”
言祺玉的声音虽然温柔,却是透着几丝威胁,发生了这么些事情,曲潭再也不敢小看言祺玉了,听着他说这些话,不由得毛骨悚然。
曲潭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心底紧绷的那根弦似乎就要崩断了,理智几近于无,他有点崩溃,当初许长青告诉他秦时越死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着的。
“不对,我差点忘记了,五年前我带你上街抓药的时候,那个跟着你的乞丐,是不是秦时越,”言祺玉看着曲潭变换的神色,又是忍不住嘲讽道,“一个山匪,混到了如此地步,说来,我也总是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你看,你跟在他身边,倒霉的不也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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