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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将跪在地上哆嗦了一下,被秦时越瞧了这么一眼睛,牙齿“哆哆”的上下磕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邢将军那里,吩咐我不必麻烦将军您。”
秦时越一挑眉,神色有些玩味,“你的意思是,邢廉那个家伙是这里的将军,我便不是了,否则,你怎么敢违抗我的命令,非要听他的呢?”
他的心底有股怒火在燃烧,气得他握紧了剑柄,一脚踢向了那副将的肩头,将他踹了个颠倒,“自己下去领罚。”
那副将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秦时越带着寒意的声音响起,“以后不必来我这个了,那么听邢廉的话,不如就去他的麾下,任他差遣即可。”
他也用不起着一心二主的人。
“滚吧,可别让我动刀子!”
秦时越别开眼睛,五官深邃凌厉,在战场上待久了自有一股血腥以及悍匪之气,让人忍不住胆寒,那副将也见识过秦时越的手段,不敢多留,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等到人走了,帐篷里安静下来,秦时越才是轻喘了一口气,撑住了额角。
上回在南曜因为他的过错折损了一些人手,导致了不必要的牺牲,皇帝对他有些不放心,便派了他的小舅子邢廉来督军,将军队的权力一分为二,彼此牵制彼此协助。
但是这邢廉与他并不对付,两个人彼此看不惯彼此,因而常常发生争吵,邢廉也经常背着他私自行动,没想到邢廉这回手竟然伸得这么长,拦截了他的消息。
想到这里,秦时越就忍不住按了按额角。
言祺玉身死,是他万万想不到的,这背后难不成有邢廉的手笔吗?
他忍不住提了剑,走出了大帐外,直奔邢廉的大帐走去,步履不停,门口守着的士兵瞥见秦时越这幅模样更是胆寒,压根就不敢阻拦。
邢廉正在里边儿看书,秦时越上前一步就将剑拍到了桌面上,直奔主题,“你为何要让人拦截关于言祺玉的消息?”
“言祺玉死了,是不是有你的手笔?”
秦时越忍着心底的怒火,瞧着邢廉镇定自若的模样就忍不住想伸手掐死他,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战场上净是给自己下绊子,若不是他留了几个心眼,早就被邢廉坑的满脸血了!
“喝杯茶,不必这么焦急,”邢廉给秦时越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身前,这才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没错,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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