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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潭怯怯的点了点头,他抓着秦时越的手,“我等着你。”
他一直以来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现在他要乖一点,不要给秦时越添乱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闹了一通,体力与精神双倍透支,曲潭倒是觉得疲惫,那湿帕子擦了脸以后倒头就往床上躺着睡了过去,他睡得沉,倒是怎么都叫不醒。
秦时越敏感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用手指托了托曲潭尖瘦的下颔,有几分担忧,曲潭还年轻,但是这经常昏睡,而且头发似乎也白了许多。
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忧心忡忡的替曲潭掖好了被角,走出了房间,却是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碰到了言芯蕊。
言芯蕊面色有些苍白,她依旧是那副娇弱无力的模样,见着秦时越了,一双眸子含情脉脉,缠绕着几分哀怨,像是小勾子一般勾着秦时越。
她不说话,只是拿眼神暗示着秦时越。
秦时越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神色冰冷,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等秦时越走了,言芯蕊才是狠狠地揪了揪手里的帕子,娇嗔了一声。
她倒是没有想到秦时越竟然如此难缠,一丁点也不吃她这一套,而且昨天的婚礼也是简陋至极,并没有什么过程,她就被带到了房间里看守了起来。
没有入洞房,也没有圆房。
秦时越不仅不碰她,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而且今日原本是秦时越带着他敬茶的日子,结果言芯蕊一夜枯坐到了天亮,结果什么都没有。
言芯蕊迈着小碎步回了房间,尚且还带着几分怒火,在离开南曜之前,言子殊就给她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从秦时越那里寻个突破口,将要找的那个东西给找出来,但是现如今秦时越如此防备她 她又该如何行动?
想到这里,言芯蕊就有几分暴躁。
身边儿跟着的是一直跟随她的侍女,那侍女弯了弯腰,笑了笑,“公主,不是说这秦将军另有所爱,我们不如就从那个人下手?”
反正公主与那秦时越也不过是互相利用,提起这个言芯蕊倒也没有怎么生气,反倒是来了点兴趣,“你说说,如何个下手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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