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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曲潭有些累了的时候,他连忙接替了曲潭的任务,等大夫诊断完,开了两副药,曲潭就让管事与许望一起去熬药了,他自己则是给宝儿换了件干净的衣服,用温水将他的身体擦了擦。
也不知道这孩子这么些天到底吃了多少苦,曲潭摸了摸宝儿略有些干枯的头发以及消瘦的脸颊,颇有些心疼,他叹了一口气,抱紧了宝儿。
言子殊那天竟然骗他,实在是可恶,现在想来的确是他当初太过于心慌,才会相信了言子殊的鬼话,而言子殊想要的,怕也不过是让他情绪崩溃,等见到秦时越的时候,好把火放到他的身上吧。
啧,言子殊可真是好算计。
也不知道宝儿之后到底是怎么活下去来的,又是怎么跟着这些人来到北汶的,一个小孩子……
曲潭无声的搂紧了宝儿 眼睛有些发酸,如今他们一家三口总算是可以团聚了,不过,一想到自己身体里莫名其妙的毒,他就有些痛苦,老天是嫌他受得折磨还不够吗?
他坐在床头守着宝儿守了一天一夜,为了防止半夜宝儿发烧起来,他整夜都没有合眼,只是紧紧的盯着宝儿,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是撑不住睡了过去。
秦时越一晚上没有回来,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曲潭也没有心思想那么多,一头栽倒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披了一件衣服,秦时越坐在床边盯着宝儿,目光幽深,复杂而又温柔。
“怎么不到床上去睡,你的身体原本就弱,万一感染了风寒,我岂不是得照顾一大一小了吗?”
秦时越拧着眉头又是将曲潭披在身上的衣服紧了紧,面色有些疲惫,他将曲潭抱紧了怀里,又是看了看床上的宝儿,声音有些微哑,“我已经经受不了更多的痛苦了,你们还在我身边就好。”
曲潭回抱着秦时越,想到自己的病,不仅有些忧心忡忡 但他还是没有说,只是拍了拍秦时越的肩膀,“怎么了,宫里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秦时越冷嗤一声,笑容有些讽刺。
“皇帝一面削我的权,猜疑我,另一面无人可用,又想让我替他卖命,不过说来说去,也不过是看我不是北汶人而已,所以才对我诸多挑剔,不过你放心,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
他现如今就得想想如何处理言芯蕊,还有出逃的话,如何保证曲潭以及宝儿的安全。
想到自己手里的那块东西,他不紧有些担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那东西在手里,他就没得一天安宁之日 从曲潭全家被杀一直到言祺玉想尽办法想从曲潭的口中得到消息,南曜国国库空虚,必须得有这一笔钱来充盈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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