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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袁晓洛走进厨房,将大锅里剩余的粥舀到碗里递给殷秋池,“吃吧,吃饱了出来。”
殷秋池接过碗,狠狠的咬一口馒头然后将粥灌进嘴里合着馒头咽下。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袁晓洛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出声提醒道。
?殷秋池露出一个憨憨的笑,袁晓洛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去了院子。
?没过一会儿,憨憨殷秋池就来到了袁晓洛面前,?整个人都有些拘谨,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袁晓洛看着他那个样子,有些好笑,“坐下,然后手伸出来。”
憨憨殷秋池照做,生怕惹了袁晓洛生气。
袁晓洛基本可以确定他失忆了,不过要确诊确诊才放心。
见殷秋池将手伸出来,袁晓洛也不废话,直接搭上他的手腕,沉吟片刻便松开了,“从今往后,你叫殷秋池,我,袁晓洛的表哥,被父母送大舅家照顾。记住了吗?”
“嗯嗯!”憨憨殷秋池连忙点头,“记住了。”
袁晓洛浅笑,失忆了就是好忽悠,“背一遍听听。”
“我叫殷秋池,是袁晓洛的表哥,被父母送到大舅家!”殷秋池一口气流利的背出来,脸上是遮不住的憨笑。
“很好,待会阿伯就回来了,也就是你大舅。”袁晓洛合上书,指向院子角落的未劈好的柴,“去把柴劈了,知道怎么劈吗?”
憨憨殷秋池忠实的摇摇头,“不知道。”
袁晓洛面色狰狞了一下,难道你还要我一介弱女子给你演示怎么劈柴?!
“过来!”
袁晓洛将衣裳扯上去了一些,露出白皙的手腕,他将一根柴放好,指示殷秋池拿起斧头。
“对,就中间那个位置,劈下去就好了!”袁晓洛重新坐回竹椅,说道。
“晓洛,然后呢?”殷秋池将那根柴劈好,看向悠闲的袁晓洛。
“四瓣!”袁晓洛头也没抬,继续看他的诗词三百首,他相信殷秋池应该懂的,毕竟只是失忆了,而不是傻子。
耳边是不断的劈柴声,却叫袁晓洛看的津津有味。
“晓洛,我劈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憨憨殷秋池再次站到袁晓洛面前,声音带着求夸奖的可疑。
袁晓洛放下书抬起头来,殷秋池已经汗流浃背了,连忙站起来拿出手帕?踮起脚尖给殷秋池擦汗,“都流这么多汗了,热也不说一声,真是的……”
殷秋池脸色微红,独属袁晓洛的暗香在他鼻尖撩动,让他有一丝心随神往。?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殷秋池退后一步,想要抓过手帕,却抓到手帕主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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