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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越瞧她越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直至瞧见她的三个耳洞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是上午才见过的那位,看来他猜的没错,她果然是个姑娘!
“喜欢就两个一起买下呗!何需犹豫?难不成姑娘你丢了钱袋,没银子付账?”
正在挑选面具的苏音骤闻此言,赶忙低头看看自己的钱袋,还系在腰间,并未丢啊!
诧异侧眸一瞧,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位身着绛色袍褂的少年,领口处缀着黑狐领,夜风吹动毛领,贵气迫人,清毅朗俊的眉眼让她生出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仔细盯了会子,她才惊觉这人是寺庙之中抓小偷的那位!
她还以为再也不会遇见他,哪料今晚就碰了面,这便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吗?
好在苏音反应灵敏,并未表现得太过惊讶和恐慌,只是微微蹙眉,佯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放下手中的面具,转身便走。
居然不理他?这姑娘太不知礼了吧?被无视的福康安径直跟上去,又将她的钱袋亮了出来,悬在指间,
“这可是你的钱袋,你不要了?”
这人真真可恼,管他要时他不给,不要时他又送上门来,偏她已恢复女儿身,不能再说话,若然收下钱袋,就证明上午丢钱袋的人就是她,那她女扮男装一事不就露馅儿了嘛!
权衡利弊之后,苏音终是没承认,向他打起了手语,丫鬟转达道:“我家姑娘说这不是她的钱袋,公子你认错了人。”
道罢她们转身离去,保庆见状,小声道:“爷,那位姑娘好像不会说话哎!咱们是不是认错了人?”
“怎么可能认错?”福康安常年待在宫中,如若眼神儿不好,必然会吃亏,是以他看人一向很准,即便只有一面之缘,也不可能认错,
“长得一模一样,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可她的眼角没有泪痣,奴才记得寺庙所遇的少年眼角有颗泪痣。”
的确不一样,但这种东西作假很容易,“痣可以画,单凭这点不能证明什么。我敢肯定,她就是丢钱袋的那个人。”
一旁的鄂岳听得云里雾里,“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姑娘、少年?方才那姑娘挺漂亮的,不会说话,真真可惜。”
今晚的夜市人山人海,来去如澜,被她系在发间的紫色丝带却是一抹亮色,格外出彩,遥望着她那远去的背影,福康安眸光微紧,依旧坚信自己的判断,
“她肯定会说话,敢不敢赌一把?”
保庆瑟缩着没敢应声,他那点儿家底,自是不敢跟主子赌的。
鄂岳一听说有赌注,顿时来了兴致,“哦?怎么个赌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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