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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瑶林这牛脾气,不肯服软,在官场上极易吃亏。”
对此福隆安颇有感触,“我年少那会子不也时常惹您动怒嘛!成婚之后才逐渐变得沉稳。额娘,三弟还小,你得对他多些宽容,许多事,非得自个儿吃一堑,方能长一智。这事儿您就甭管了,由我来劝他吧!”
兄弟俩人有话聊,她这个做长辈的与儿子难免有隔阂,那拉氏深知这一点,也就没再强求,将重任交给老二。
向母亲辞别后,福隆安加快脚步,赶上老三的步伐。
假山下的水池中,睡莲已凋零,只剩圆叶悠荡,路过此地的福康安心绪不宁,奈何身后传来二哥的呼唤,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在此候着。
待福隆安跟上来后,福康安才继续向前走,将丑话说在前头,
“倘若你是替额娘来当说客,那还是甭浪费唇舌了。”
实则福隆安并非来做说客,只是想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安慰他不必太过忧心,
“瑶林,其实你没必要对赐婚那么排斥,你看阿玛和额娘,还有我和容璃,皆是成亲之前没感情,婚后才慢慢了解彼此,心心相印,也许你和莹安也是如此呢?”
旁的夫妻也许能够日久生情,但他和莹安绝无可能,
“二哥,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她故意落水,陷害苏音,又让她的丫鬟向我求救,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我娶她,这样的女人若是进了门,只怕家宅不宁,我连家都不想回!”
福康安好一通数落,然而福隆安在意的只有两个字,“苏音?是谁?”
情急之下竟将她的名字说了出来,福康安暗自懊悔,故作不经意的道:“一位朋友,我的雪兔不是丢了吗?正巧被她捡到。”
对于这个名字,福隆安依稀有些印象,好似听庄亲王府之人提过此事,“可在她们口中,这个苏音暗报私仇,心狠手辣,将莹安推下了水?”
“真正报私仇的是莹安,她与苏音早有过节……”福康安最听不得旁人诬陷苏音,遂将苏音的胸针被扔一事说了出来。
目睹三弟义愤填膺的模样,福隆安越发起疑,“你对这位姑娘的事似乎很了解?”
“当时我也在场呗!还不是二哥你让我去明山家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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