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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晚怔了下,随即失笑,睁开的双目轻轻袅袅,倒没多大的情绪波动,可说出的话透着股轻嘲。
“霍先生,你这样会不会太不厚道了一点?”
“你失约将人生地不熟的我扔到机场让我不得不独自找酒店下榻,失约长辈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些我都不说了。如果说明天可以跟伯父伯母见面那也就算了,你连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空出时间带我去见下长辈的时间都不知道,却还不准我回去,会不会太说不过去了一点?”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深谙的像是打翻了墨砚的瞳眸,抬手就拉扯他落在自己腰际上的手,“这里留给你,我去客厅。”
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去,却被霍靳深从后面又给拽了回去。
她抬头看向男人,温凉的嗓音听不出一丝的情绪,“霍靳深,你要忙着照顾其他女人和孩子,还要把我扣在这儿,有意思吗?”
霍靳深低头凝眸瞧着她,眉头紧拧,“晚晚,我说过我跟她……”
“我知道啊。不可能了是吗?”她淡淡的打断男人的话,又笑了笑,“可也不会放任着不管。”
她顿了顿,侧过身,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那笑却不达眼底,“霍靳深,之前是贺姝唯,现在又多个孩子,你们或许不会有实质性的什么,但总归会纠缠不清。”
“知道女人最讨厌什么吗?”她轻抚着男人的脸,那如墨的瞳眸深幽的像是要将人给吸了进去。
“最讨厌自己的男人跟前任纠缠不清,就算明知两人再无可能。”
清楚是一回事,不喜欢又是另一回事。
没有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成天陪着另一个女人。
“要么你明天带我去见你的父母,要么明天我回海城。”
扣在腰上的手陡然加重了力道,疼得慕念晚当即皱紧了眉头。
“霍靳深,你弄疼我了。”她蹙眉看他。
片刻,霍靳深将她放开,但手臂仍旧固执的将人困在怀里。
“如果不行,是不是就连婚礼也不要继续了?”
母奶你玩那看了她好一会,继而才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薄唇几乎贴着他的下巴,“没啊。要不要举行婚礼不是从来都不是由我说了算的吗?”
她低低喃喃的开口,“当然,如果霍先生不想继续我也没意见。”
霍靳深紧抿着唇,一双眸暗沉的像是有风暴在酝酿。
须臾,他却仅是勾唇笑了笑,弧度凉薄又讽刺,“婚礼会继续,也会见面。你听话,有什么需要找凌姝。”
他强硬的将她困在怀里,将她压在身下,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出这些话。
慕念晚拽紧身下的被子,轻轻一笑,“如果我不答应了?”
霍靳深轻笑出声,雅致的脸上温和瞬间散去,只余刺骨的冰冷。
他低低沉沉的开口,声线邪肆而蛊惑,“晚晚,你不会想要惹怒我的。”
温柔的亲了亲她,原本也只是想要亲一亲,可当触及她眼底的抗拒和排斥,心底那股始终被压抑着的邪火再也控制不住。
狠狠的将她压入被褥当中,大掌霸道的撕扯掉她的睡衣,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承受那掠夺式的亲吻。
完全的强迫,根本不顾她的感受。
唇瓣被咬破,不知道是谁的血腥,所有的抗拒和挣扎都变得徒劳。
男人深埋于底的血性被激发,叫嚣着掠夺。
逞凶似的将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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