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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者,谓官长所署,则今胥吏耳,非公卿百官之例,其不敢厕士大夫之列。
自汉以降,官与吏的官阶品级区分是越来越严,到了宋,官与吏的区分品级区分又严于前朝,同时对吏员出职为官的限制也是越来越严。
宋朝廷重视官阶品级,朝野上下将胥吏看做是不入流的“流外”之人,低于官员许多,甚至将胥吏看做奴仆,是极为蔑视与轻视的。
士大夫看不起胥吏,在贬低某位官员之时,有时候就蔑称为“某吏”。
士大夫不屑为吏,认为只有没出息的才会出职为吏。
更有甚者,自宋太祖开始,还禁止吏胥参加科举,禁止宗亲与吏胥通姻,即便是吏胥已经出职为官,也不能如此。
官吏分途尊卑分化,胥吏的地位低下。宋太宗时又下诏剥夺了吏胥参加科举的权利,使得胥吏的前途雪上加霜。特别是州县胥吏地位低下、俸禄微薄、升迁困难,与官员的官阶品级区别也是越来越严。
吏胥与官员区别越来越大,地位也是越来越低下。
“官人,如此这般,你说他们为吏员又图什么?他们又能图什么?”蔡绒雪微微一笑的问向李三坚道。
“钱。。。”李三坚沉吟片刻后答道:“还有色。”
又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简直是岂有此理?李三坚心中暗道,升迁无望,官俸又低下,甚至没有,还被官看不起,换做自己也许也会捞钱了,而且是大捞特捞。
要知道目前朝廷各司许多地方都需倚仗吏胥的。
官员,特别是京城的官员,一至三年就要迁转,因此一名官员在某处为官基本不会超过三年,而吏胥有可能长期呆在某个官衙之中,时间长短不一,如开封府府衙孔目官周方庚,在开封府府衙一呆就是二十余年。
因此宋之吏胥岂不是比大多数官员还要熟悉法令条规,还要熟悉公文程式,还要熟悉各种政事?
由此官员在政事的处理之上,又不得不依赖吏胥,甚至有些官员还惟吏胥视听,如开封府知府路昌衡。
吏胥们在升迁无望,官俸又低等情况之下,怎能不利用手中的权利,怎能不利用熟悉政事,而行大肆贪墨之举?
出淤泥而不染之人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大多数宋之吏胥们大多数都是如此,只不过是重与轻、大贪与小贪的区别而已。
吏行官权,却无官实,此时惟孔方兄方能弥补。。。
吏行官权,与豪族、世家、官员等等相互勾结,是鱼肉百姓、欺行霸市、横行霸道,是无恶不作,一些吏胥所为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宋之官场实际上是吏强官弱,但吏胥又不得不依赖官员,不得不需要官的庇护。
“呸,你以为个个就跟你一样,是个急色鬼投胎。”蔡绒雪不由得抿嘴笑道:“有钱才能有色嘛。”
“哈哈,小生我没钱却得了天下第一色也!”李三坚抱紧了蔡绒雪调笑道。
蔡绒雪伸出葱花般的玉指在李三坚额头上轻轻的点了点后笑道:“你为何不为柳下惠,偏为登徒子啊?”
“柳下惠坐怀不乱,可他为何许妇人坐其怀中?妇人坐其怀中之后,乱与不乱,只有天与他知道。。。”李三坚哈哈大笑道:“登徒子家有丑妻,其妻奇丑无比,堪比嫫母,可登徒子却丝毫不嫌弃,还与她生了五个孩子。。。如此岂能说他是好色之徒啊?”
“哎哟,我的大官人啊。”蔡绒雪闻言顿时笑得喘不过气来:“堪比嫫母之人,登徒子也能。。。与她生。。。生了五个孩子啊。。。?他急色。。。都急到了什么程度了啊?”
“胡说,那是登徒子的妻,与妻生子,是夫之责也!”李三坚一本正经的说道。
“夫君你。。。你。。。生孩子是我们女人的事情,如何成了你的事啦?”蔡绒雪见李三坚一本正经的模样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
天台之上许久都没人上来,估计是她们都休息了,因而夫妻二人也是越来越大胆了,特别是李三坚。
夫妻之间的调笑使得二人身上是越来越热。
“小雪。。。,”李三坚随后轻轻的说道:“吾得夫人,赛过三个诸葛亮也!”
“嗯?什么三个诸葛亮?唔唔唔。。。官人去。。。去房中。。。嗯。。。”蔡绒雪含含糊糊的应道。
“下官遵命!”李三坚哈哈大笑着抱着蔡绒雪大踏步的向楼下走去。
“走咯,与三个诸葛亮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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