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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拐走的这些孩子？”

“手段很多，我当然不能亲自动手。”

“没关系，你可以一种一种手段慢慢说，我时间很多。”

“那就先说说郑明吧，”范宇扬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他是我在酒吧看见的，那人我一看就很缺钱，后来听说他出狱后托了关系在瑞鑫幼儿园当校车司机，所以我就找到了他。”

“那些孩子的信息你是怎么查到的？”

“警官，我们酒吧是从下午五六点才开始营业，我白天很闲的。”

“所以，你是怎么拥有那么多孩子的信息资源的？”

“白警官，你可能不知道，酒吧这种地方什么人都有，你想要打听什么样的消息都可以打听到。”

“那你是通过什么确定目标的？”

“随机，听到哪个名字觉得好听就去刻意留意一下。”范宇扬回答得满不在乎。

白简看了看他：“继续吧。”

“继续的话，那就再说说程珂吧，”范宇扬继续风轻云淡地说，“程珂算得上是我这几个‘帮凶’里面最可怜的了。”

“怎么说？”

“她原本刚刚失去了孩子和丈夫，精神状态很不好，然后晕倒在大街上，我把她带回去养了快一年吧，她就什么都听我的了。”

“你催眠了她？”

“也不算催眠吧，就是给了她一个她想要的梦境罢了。”

“吴非凡和武强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这种街头混混和小贩到处都是，也没什么特殊的。”

“那第十四名死者呢？”白简沉声问道，“第十四名死者你是找的谁？”

“谁也没找，就我一个人。”

“怎么不找人帮你？”

“你们不是已经查到这上面了？”范宇扬问道，“白警官，你忘了之前还带着郑明来我酒吧想要引蛇出洞呢。”

“你怎么知道郑明被我们控制住的？”

“他是一个好酒的人，出狱之后更是天天来我的酒吧，但是那段时间他隔了一两天没来，”范宇扬认真说，“后来他来的时候，后面应该跟着你们警察的人吧，大概有三四个。”

“你眼睛很毒。”

“警察在人群中挺好认的，尤其是在酒吧里，气质很特别。”

“你是怎么带走刘粒的？”

“刘粒？你说的就是最后那个姑娘？”范宇扬想了想，“她放学路上有一段路挺偏僻的，又没什么人，就这么带走了。”

“你哥，知道这些吗？”白简这句话问得吞吞吐吐的。

范宇扬低下头，细长的睫毛遮住眼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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