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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先生，现在在会客室。”

“好了我知道了。”

对着玻璃整了整衣领，姜寒得体地走进会客室，楚子依旧是个没正形的模样懒洋洋横躺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往后仰头瞥了一眼：“忙完啦？”

姜寒路过楚子身边的时候一把揪起了沙发上的楚子，“口水别流到垫子上。”

楚子斜他一眼：“我收拾得人模狗样的出来见你，你就这态度？”

“有事说事，我可不像你闲人一个，我有好多事要处理呢。”

“什么意思啊你？我哪闲了，前两天赶了一个设计图，你看我这头发都掉了多少。”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发牢骚的？”

“当然不是啊。”楚子收了玩笑的嘴脸，认真问了句：“我给你介绍的人怎么样啊？”

“就那样啊。”

“本来我是不想找你的，不过我得提前给你打好招呼，不管他这模特当得怎么样，人你不能给我辞了听见没？”

“我不养闲人。”

“我怕你现在都舍不得辞了他。主要吧，我得跟你说实话，免得以后真有什么问题再给你弄个措手不及。”楚子斟酌着措辞，在想怎么尽量平静地告诉姜寒季白川以前是个乞丐...

“你到底给我介绍了个什么人啊？犯得着这么严重？”姜寒听他这话的意思怎么越来越不对劲呢，难不成甩给他一个大麻烦不成？

“那个吧...是这么回事...”楚子抠抠脸颊，眼神闪烁道：“季白川出身不太好...”

“小偷？诈骗犯？抢劫犯还是杀人犯？”姜寒忍不住皱着眉猜测。

“不不不，没那么严重...以前他也是靠正当手段赚钱的...”

“你快说，你这样我心里没底。”姜寒的眉毛都快纠在一起了。

长长出了一口气，楚子这才眨着眼睛尽量无辜道：“季白川他以前...是个乞丐。”

姜寒差一点把茶几整个举起来砸过去。

“卧槽？楚子你玩我啊？合同都签了你现在才过来告诉我！你丫别给我说你是今天才知道的！”

“冷静，冷静，我是早知道了啊，不是怕你不收么...你放心，我交代过季白川了，他绝对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啊？我告诉你，只要他有一点负面消息，我不管他是谁都给我滚蛋！”

“我就说你现在舍不得啊。”楚子从兜里摸出来刚才姜寒让助手放到封面的那张照片，嬉皮笑脸道：“这不就是季白川么，才刚来你就让他上封面，看来这厮表现的不错啊？”

姜寒的脸色不太好，但楚子说的他没办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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