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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喜欢的是...川衡，但是——”

“你是的模特？”于政谦忽然蹙紧了眉。

koko点点头。

“我昨晚都说什么了？”

于政谦知道自己酒品不怎么样，一喝醉了以后什么话都往外说，所以在知道koko是模特以后就难免后怕，怕自己酒后胡言乱语，说些不该说的话。

koko在心里稍作纠结，还是兜了实话：“您说...您喜欢季白川，还说，这么多年...喜欢的还不够么...”

于政谦沉默下来，坐回床边点了根烟，问道：“叫什么？”

“koko。”

“本名。”

那一大堆不知所谓的英文名，于政谦早就听够了，那些个什么abcdefg开头的英文名字，不知道是捧着字典想了多少天才抠出来的名字，一个个觉得自己很洋气很fashion，然而在于政谦眼里，俗不可耐。

一开始看到一群英文名中甚是乍眼的“川衡”两字，就像泥水里的一股清流，许是对那个字还是很在意，于政谦忍不住多关心了一下，却发现那个名字下面对应的那张面孔，就是他日思夜想了两年的脸。

这两年也不是没找过他，只是要了那所谓的面子，不肯放下自尊来低头认错，想要季白川走投无路之后回来向他服软，然而他只是把季白川逼到了绝境，季白川甚是没有想触底重生。

“明昊，魏明昊。”koko很痛快报出了本名。

“以后跟着我吧，到我厌倦你之前。”于政谦缓缓道。

koko没做犹豫地答应下来，软软贴到了于政谦身上，搂住于政谦的肩膀，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好，都听您的。”

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于政谦并不确定，但他觉得这样以一种代价换另一种代价的生意很值得，他说：“同样的，我昨晚说的话，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少爷放心，我不会说的。”koko答应下来，垂了垂眸子。

以前所有的人都说他中规中矩，连一点逾越规矩的事情都不敢做，这样的人就算奋斗努力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成绩，碌碌一生也不会成名。

有时候他也很羡慕那些不择手段的男模，为了搏出位不惜出卖身体，甘愿沦为达官显贵的宠物供人差遣。他曾经不想这样，轻视、鄙夷这样的人，但如今，他才明白，有些事不是靠努力就可以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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