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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抬眸,时慕白的侧脸俊朗无双,就跟上电视打了滤镜的明星似的,不,是比他知道的明星还要好看。
相牵的手心温度慢慢升高,白愿久觉得有些热,后背覆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就在他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时候,前面游过一群鸭子,船夫撑船的速度渐缓,忽然,船体动荡,船内的几人刹不住车往前碰撞,东歪西倒地躺在船舱里。
“师傅,发生什么事了?”竹敢率步跑出去查看情况。
在撞船时,又是时慕白给白愿久做垫背,因此小少爷倒是没受到什么伤害,只不过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的心跳加速了些。
“还好吧?”
白愿久对上时慕白深入寒潭的眼眸,一汪幽深让人忍不住潜入水底一探究竟,挖掘他隐藏在寒潭下的秘密。
“我没事,你怎么样?”其实白愿久撞到船底的手肘隐隐作痛,但做了他垫背的时慕白岂不是更痛?
“还好。”时慕白轻抚白愿久胸口,帮助他平缓呼吸。
船外传来竹敢与人的对骂声。
“时慕白就是个缩头乌龟,咋啦,被放到这鸟不拉几的地方就没脾气了,横不起来了。”
“你谁啊,算老几,哪根葱,也想我时哥跟你对线,做梦吧你……”
“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老公牛做飞机,牛上天……”
与竹敢对骂的人口音不是小镇上的人,也没有竹敢这么野蛮,吵架也吵不赢,被气得来来去去只有那两句缩头乌龟。
指名道姓骂人的那人叫徐川东,与时慕白自小就认识,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最好的那一个,徐家父母也一样,而时慕白就是徐家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处处拿来跟徐川东比较,时间长了,徐川东难免受到打击,对时慕白也恨上了。
但自从时慕白被父亲放到小镇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了,没想到冤家路窄,徐川东也来都了小镇。
时慕白走出船舱,对着徐川东冷然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品种的狗,犬吠声又嚎亮又持久,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文明人骂人都不说脏话,徐川东本就被竹敢一套套脏话怼得心肝疼,现在又被时慕白不带脏话一气,肝火都顶到喉咙了。
“靠,时慕白你妈死了你爸不要你,你在老子面前横什么,以后时家一根毛都不给你,上街当乞丐给我舔脚我还能考虑给你口剩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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