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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影子一般,跟着朱衍,永远盯着他结实宽大的后背,陈若懿在身后走着,把最不设防的那一面交给了他。
他曾满心欢喜。
陈若懿说朱衍难得出宫,这一面还是要见的。
想见见他近来的气色如何,可还按时吃了早膳。
也想临近午憩时轻手推开他的书房,告诉他该休息了。
还想给他准备晚上的宴席,朱衍桌前的菜肴他都要一一夹来试吃过才行的。
“我没资格恨他,在他眼里我终究是个奴才,我清楚攻城之日他弃我保全他的天下,那是他穷尽小半生的愿望,如今江山稳落在手,他携佳人笑看天下,是该没我什么事的了。”
如今,他与他的佳人共处一室沐浴,也该没他什么事的。
所以他丢了那衣带,低头,转身就走。
朱衍见他飞快地转身离去,连个经久未见的眼神都舍不得给他,不由发自心底嗤笑。
手中的衣带被他团起攥得紧紧,望着那个步伐踉跄且佝偻的身影,朱衍扭头向身后的孙芳菲道:
“六六年纪也不小了,你若是真替她操劳,不如就主持她联姻的大事,倒也替我解了桩烦心事。”
孙芳菲醒悟,忙应了声。
心思还在方才的事上。
“六六心念的那奴才真死了么,六六看上去似乎还不知晓,要不要找个机会告诉她呢。”
脱下的衣物皆被这太监给抱走了,朱衍随手拽下衣架上薰好的淡黄丝织浴袍,跟着走出去,临出门前还不往瞥了一眼愣在池子里女人。
“还真是多嘴。”
孙芳菲一愣,心想这是平日里的皇上又回来了,方才进屋前那暧/昧的一幕,根本就是在做戏,只是这屋里唯有他们二人,他这又是喜怒无常演给谁看。
湿哒哒的裤脚还在往下滴水,陈若懿抱着朱衍的衣物,是打算去浣衣局交代小宫女换洗。
他照旧佝偻着身子,碎碎脚步,低头只管盯着脚下的路面看。
怀里的衣裳透出股龙涎香味,陈若懿清楚他曾经喜好的熏香,想来是当了皇帝自然是要换身份的。
精致华丽的衣物,在他的怀里宛若无价珍宝,愈发将他衬得弱小无助。
宫墙下的老太监忽的停下脚步,紧紧簇着朱衍褪去的衣物,伸手极为缓慢而又热烈地在上面抚过。
一下,一下,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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