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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寺就在皇宫旁,因刘妃如今的太后娘娘吃斋,朱衍特地叫人修葺了这座寺庙。
纸条上交代的地儿便是如此,只是相国寺偌大,找个出宫来到寺庙看守的侍卫,还真有点难。
残烛下念经文的老和尚眼睛都没睁得开,耳背听陈若懿念了好几遍人名儿。
“叫肖淳是吧。”
“对,原先宫里当差的,出来后就在来您这儿了,大师可还有印象。”
大师眼睛还是没能睁得开,驼背哈腰,不住地点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怕是……还是……善哉善哉……”
陈若懿没能听清老和尚后头的话,自己摸黑去的藏经阁,据说肖淳如今离了宫,便是守在这儿谋生计。
他想都没想,直接推开了七重宝塔的大门,进了里头去。
“肖侍卫,肖侍卫可还在里头。”
里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迎面一股子古籍书墨味儿,薰得他心里发怵。
“我是打宫里来的,托陈姐来找肖侍卫您的。”
空荡荡的宝塔内,他沿着剥落的墙壁寻找火折子。
墙上灯展被点燃的同时,他适应了这光线,目光来到了二楼楼梯口处。
“肖侍卫,咱们怕是还有几面之缘,以往我也是在皇宫里侍奉刘妃娘娘的,不知您可还记得小的这张脸。”
陈若懿心里打鼓,七年经久,他的模样变化很大,不禁咧嘴尴尬地冲楼梯口的那个身影笑了笑。
“小的叫作陈若懿,此番前来是向您打听个人的下落。”
“多少年过去了,还有你认识的人活着。”
一句不是问也不是答的话响起,陈若懿走上几步台阶,直到将灯笼贴在此人的脸上,这才敛去笑容,僵滞住。
朱衍一身便服,收起经书,扔掉手里燃尽的蜡烛,站在陈若懿的跟前,唇线勾得紧紧,脸色黑得吓人。
老太监被吓得就差一纸灯笼糊在他脸上,拔脚就准备跑,被朱衍身后,拽着领口给勾了回来。
“哼,想跑。”
跑啊,这天下尽收在他朱衍手里,跑啊。
陈若懿不死心,双手揪着自个儿领口,两只脚腾空。
朱衍高他太多,体格力道都不是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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