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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孙芳菲,是花了多少心血,忍受了多少黑夜里的寂寞与不甘才走到如今这一步的?
如今说要将她丢弃就丢弃?
藏匿在帘内的杏儿缩起身子哆哆嗦嗦看上眼前这一幕,海棠正在拼命阻止皇后娘娘发疯,皇后娘娘正不顾一切地发泄怒火,所有能砸的砸,所有能摔的摔。
“明日带着并蒂青莲去见皇上?”
女人不顾仪态,喘着粗气,毒辣的眼神刺向了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
她得让所有让她孙芳菲气愤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
朱衍赶来相国寺时,禅房内的老僧已经给外头酣睡的陈若懿盖上了层被子。
是夜,晚风吹得面颊舒爽,陈若懿着实累得慌,想都没想便躺在藤架下睡着了。
纸窗上映出老僧念经的一面身影,外头的朱衍拎着一盏纸灯,蹲在陈若懿的身侧,伸手抚在了他的额上。
陈若懿察觉到他手掌心的冰凉,睁眼时,朱衍正半膝着地,提着灯笼为他驱赶萤虫。
将是入夏时节,外头的虫子多起来。陈若懿每到这个时节,总能记得朱六爬上自己的肩头,尖叫着指着墙角蜗居的小虫子。
“虫子多,六六一定害怕,该是在她榻上支起一顶纱帐的。”
陈若懿刚睡醒,也没完全恢复神志,皱眉哑着声儿对朱衍提及到。
“朕清楚,金侍卫早就去民间替她买了好多驱虫的香囊,都挂在她床头呢。”
朱衍怕舍不得打搅这难得静谧,一手仍放在他的额头上,察探着是否还在发着烧。
“皇上是不是也舍不得她出嫁。”
小奴才眼角捎着晶莹,他始终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他与朱衍这份为朱六牵挂的心意始终不会变的。
甚至朱衍只会比他多,不会少。
皇帝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提着灯笼,淡淡的灯光照着平日里那些刚硬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这是陈若懿里印象里,朱衍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朱衍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
“她性子太烈,出了这事儿自己也被吓得不轻,正一个人窝在寝宫里反省呢。赶明儿我跟她好好解释,带她过来上你这儿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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