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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能推迟就推迟,为的就是让陈若懿尽量养好身子,下地自如走动。
“别拒绝,行么,陈若懿。”
不知不觉,朱衍的手一路向下,无声无息地来到了陈若懿的身下。
那具残破不堪的身子突然开始细微的战栗,止不住的幅度,后来愈发猛烈。
因为朱衍的手掌,覆在的某一处,是所有伤痛的来源。
他也只是轻轻盖着,却犹如一根利箭,利索地将陈若懿整个人射穿,射得粉碎。
“你要清楚,陈若懿。”
五年前,朱衍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抱着他,在耳边呢喃。
他说。
“我要的是整个天下,所以日后权势地位,女人财富一样都不会少,所以你必须提前就要明白。”
你得明白,你只是这些里头的一件东西而已。
你永远也占据不了,他的整颗心。
永远,永远。
【作者有话说:陈若懿从这里开始黑化,他不打算继续懦弱下去了。最近手头事情太多,更新很慢,见谅。】
第二十回 苗头
朱衍的手,也只是覆在陈若懿双腿/间为止,伴随着怀里人剧烈的战栗,极力克制却又无法完全掩盖的抖动,密密麻麻传入朱衍的身体,使他最终还是停止了下面的动作。
他能够感受到怀里是一具残缺不堪的身体,也能感受到,从那身体里缓缓流溢出的,巨大的悲痛。
于是后半夜,朱衍只是紧紧搂着陈若懿,什么都没做。
深夜里相国寺的这间禅房外,蛙鸣声一片,晚风从纱窗飘进来,带着夏季专属的气息,慢慢从陈若懿鼻尖略过。
有那么一小会儿,陈若懿觉得这方小小天地无比静谧。或许是太习惯于昼夜漂泊无所定居的酸楚,梦里都不曾出现过的景象,而此刻朱衍就睡在他身旁,手臂轻轻搁在他的腰间。
陈若懿甚至能感受朱衍微弱的鼻息,喷薄在后颈的肌肤上,均匀而又安详。
他鼻子一热,想哭。
他想起曾在亲王府与朱衍欢度的那几年,他以为这辈子再也无法触碰到的东西,如今就轻巧巧地挨着他,让他心中触动极深。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之后,他该以何等心情面对这番景象,又该以何等举措,来回应枕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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