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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无法入睡,脑袋里犹如蛀着一条虫,整日在里头钻来钻去。
宫中太医和民间郎中给的诊断也出乎意料的类似,头痛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顽疾,加之前几年征战四方落下伤寒,只要气候变化无常,便会头痛剧烈。
至于吐血,则是胃病引起的不适,本该稍加调理饮食便会痊愈,而朱衍虚弱得吃不下一口饭。
不过短短半月,整个人整整瘦脱了一层皮。
这边陈若懿去东厂领了新职,白日里去就职,晚上回来陪杏儿,偶尔朱六和金帛会过来陪他说话,日子过得好不恣意。
这日清晨,陈若懿穿戴好准备去东厂,杏儿在他临走前塞了张馕饼给他,叹了口气:“皇上还是没有上朝么。”
陈若懿神色自若,摇了摇头。
实则他并不是很清楚朱衍如今的情况,皇帝生病这等子事自然是要瞒着外界的,就怕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边疆战乱频出,内忧外患之下,朝中局势,其实是紧张的。
“我家在宫中安插的眼线倒是传来了个有趣的消息。”杏儿说着,抬眼去瞧陈若懿的神色。
陈若懿没有吭声,抿唇也看着杏儿。
他如今算是明白了,废太子一党的残余势力如今混进在这个国家各个见不得人的阴暗角落里,而朱逢的死并不意味他们的结束,而是激起了这群人的愤怒。
他们一直在私下里秘密谋划着什么。
见陈若懿没什么反应,杏儿自顾说下去:“他们说,朱衍快要死了。”
“胡说,皇上身子健朗的很。”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说出口的那瞬,陈若懿后悔了。
杏儿倒是不在意,脸上只浮现出一个轻蔑的笑。
两人无话,并肩走出了家门。
门外三四匹瘦马,几个宫中打扮的人站定,当中走出来朱衍身边的老太监,满脸愁容地冲陈若懿拘了一道揖。
“陈若懿,是老奴私自出来找你的。”向来在所有人面前摆架子的老太监,就因着是朱衍身边最亲近的红人而傲气,唯独这回在陈若懿面前毕恭毕敬。
陈若懿吓了好大一跳,忙扶起老太监。
“陈若懿,求你见见皇上吧。”老太监开口便是泣不成声,一把老泪纵横,说得叫人揪心。
陈若懿难免心中一梗,又下意识开口问:“皇上怎么了。”
他话毕,便转头望向站在门内的杏儿,想去看她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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