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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回支起簸箕,牵棉线捕他的不是孙芳尽,而是朱衍。
陈若懿带着零星几件行李,站在孙芳尽的寝宫内,因他身体原因无法下跪,貌似朱衍也不同意让他在这儿受什么委屈。
起初他的确僵硬着身子想给孙芳尽行个礼,毕竟是朱衍的爱妃,他做奴才做惯了的,不能丢礼数。
但很快孙芳尽就亲自将他扶起,并冲帘子后头眨了眨眼,于是朱六一声欢呼,“跐溜”钻进了陈若懿的怀里。
“我就说跟朱衍那头蠢猪讲不来道理,还是芳尽姐姐这儿好使,说把你讨来,你人还真就来了。”
朱六今儿一身水粉长裙,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双手攀在陈若懿肩上,冲他嘻嘻笑着。
多日不见,他的六六好像又蹿个子了,陈若懿惊呼,伸手摸在朱六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说不出的满心欢喜。
很快,他思及朱六口中的话,又赶紧给孙芳尽下跪感谢。
“不用了,皇上特地嘱咐的,陈公公身子不好,臣妾不能为难您。”孙芳尽看上去比朱六大不了几岁,却姿态端庄,笑容和蔼。
她还给朱六和陈若懿倒茶,递到他俩跟前,双手撑在下巴,看向朱六:“挑个好时候,咱们去金明池赏荷花怎样?”
“好哎,把金帛那个大笨蛋也给叫上,我得叫他给我摘池子最中央的荷花。”金帛是朱衍身边的侍卫,但常被朱六叫去使唤,朱衍没什么话说,是因为不在乎。
金帛没什么话说,是因为他天生不善言辞,但厌恶的表情是可以写在脸上的。
兴许是因为见到朱六的缘故,陈若懿一想起金帛被朱六使唤起,那一脸吃屎的模样,心中便觉好笑,脸上自然也露出欢喜的表情。
他紧紧攥住朱六的小手,在朱六神色飞扬地发表感言之际,默默望向一旁的孙芳尽。
孙芳尽也在看着他,略带了点好奇,更多的是善意。
陈若懿感受的到,朱衍的这位妃子和其他人的不同,他跟在朱衍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很多人通过面相便能略知一二,因为朱衍就是权力的中心,越是靠近这个中心,人的贪婪就愈发没办法伪装下去。
他见过太多蛰伏在朱衍身边,将贪婪写在脸上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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