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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都不好,七年前那样刁钻,自视甚高,残暴无人性,篡位谋反,死鸭子嘴硬,嘴上说的这么回事,做的又是另一回事。
陈若懿叽叽咕咕这么说着,忽然发觉自己忘了身份,忙又低头给孙芳尽赔礼道歉:“奴才该死,忘了礼数,还请娘娘责罚。”
他无助地如同在热锅上的蚂蚁,最后没一点办法,就给孙芳尽跪下了。
陈若懿什么都不会,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么些年当奴才的本分。
“陈公公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皇上说过你身子骨禁不起这样折腾,你快起来。”孙芳尽吓一大跳,心想陈若懿来之前朱衍就已经嘱咐过不允许他下跪,更是挑明他的伤势除却走几步就是在床榻上躺着。
孙芳尽当然不敢违背朱衍的命令,更清楚如若陈若懿在她这儿受了什么伤,自己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她慌慌张张强行将陈若懿从地上架起,心里则叫苦不迭,想着得亏朱衍没在这儿,不然。
余光间瞄到站在不远处的黄袍身影,孙芳尽心下一沉,原本是要扶陈若懿的,自己就先来了个趔趄。
朱衍负手,身后站着一帮宫人,也不知何时出现在那儿的,总之这会儿才注意到,反正是为时已晚了。
她比陈若懿看上去害怕多了,朱衍迈开脚往这里走一步,孙芳尽便往后退一步,他再往前走一步,她就再往后退一步。
朱衍称帝前,大家都说过他身上有股浑然的帝王之气,这七年的坐拥天下,散发出来的气势,绝非俗人可比。
孙芳尽之所以怕,是因为朱衍从未在她面前以这副姿态出现过。以往为了讨刘太后开心,他向来对孙芳尽都是和蔼可亲,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因为朱衍孝顺,母亲好,他就好。
为了母亲好,他逢场作戏也无所谓。
但今日不同,陈若懿与她方才那副推诿的模样,朱衍是全程都看在眼里的。
虽则孙尚书的两个女儿都在朱衍的后宫,老头儿整日在众臣跟前吹嘘自己有多牛批,实则还不是在朱衍的掌握里,更何况孙芳尽这只比苍蝇还要好捏死的东西。
七年前篡位谋反,这天朱衍都翻覆过,又有什么是他畏惧的。
他一步步走向这个女人,步伐稳健,面容严肃,实则也并未流露出什么情感,却任谁看上去都会不寒而栗。
终于,他走到与奴才平行的地方,停住脚,冲不远处被吓得双膝发软的孙芳尽一笑:“爱妃,这是同这死奴才说什么呢。”
那笑,看得孙芳尽着实瘆人。她拼命按捺住强烈的不安,给朱衍行礼:“臣妾,臣妾方才不过是和陈公公商议太后寿宴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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