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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明明只有一次，明明只是碰了碰，他却像是上了瘾，窘迫却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路明远的更多，他是第一次，路明远是吗？路明远会不会很熟练？会不会很疼？

姜行脑子里乱糟糟的，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期待又有些害怕，声音很小地说:“没关系的，哥哥。”

“姜行，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姜行站起来，朝路明远走过去，“我已经二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路明远。”

说完就不管不顾地吻上路明远的唇，胡乱动作的手被他摁住，下一秒整个人都被掀翻。

路明远的声音像是吞了火一样沙哑，眼神也有些晦暗不明，“姜行，你待会儿别哭。”

姜行一脸视死如归地点头，松开咬得发白的下唇，说:“不哭。”

房间里全是燥热的气息，只留了床头上的一盏昏黄小灯。

姜行的眼神湿润，勾住路明远的脖子，有些口干舌燥。

路明远扫了几眼他的红色小波睡衣，没忍住捏了捏姜行的脸:“宝贝，你现在像个初中生，知道么？”

说着就要起身，看上去不打算继续了，姜行一时情急，连忙拉住他的手腕，“别走。”

姜行这样子，只让路明远想起一个词:盛情难却。

他脑中残存的理智彻底断了线，路明远忍无可忍地一把扣住姜行乱动的手，狠狠吻了上去。

感受到身下人小幅度的颤抖，路明远低低沉沉地叫了他一声，得不到回应后准备收手。

可是姜行的动作，摆明想让他继续下去，不管怎么都不愿意松手，路明远有些无奈，只能像昨天那样放轻动作，“宝宝。”

姜行呼吸一滞，清晰地感受到那双微凉的手，温度差格外鲜明，“我爱你。”

姜行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感觉自己在下坠，而这一次路明远不是深渊，而是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像是能安抚他一万种不安。

路明远没急着擦掉，而是轻轻在姜行鼻尖蹭了一下，故意逗他：“宝贝，闻到了吗？”

姜行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双眼迷离，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路明远在说什么，捂着脸不想说话。

“再给你一次机会，姜行，还继续吗？”

路明远认真地问，擦去姜行额角的汗水，将他变长的刘海掀起，露出微微皱着的眉眼。

“嗯。”姜行还是一样的目光坚定，和舞台上时一模一样，“我想要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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