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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大多这样,沉默寡言得紧,生怕谁为自己忧了心,有人沉默的是嘴,有人不想说道的是心。
“哀家早些年啊,最悔的事就是让先帝在满天下的偏见里登基。”太后说这话时眯起了眼,像是在回忆。
“先帝身子本就不如乾元,哪能让他们这般折腾。”
“孙夫啊,要么就光明正大、事事把握顺心,要么就干脆不去做,代价太大太大又何如,总要有人去抵着干的。”
太后转了身,拉住顾子安的手:“哀家话已至此了,是去是留,你自己看着做。”眼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舍,到底是能看得出来顾子安在想什么。
“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哀家,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评论聊天啊~
☆、要走了吗?
“这玉,赠与你了。”一身金凤袍,装扮甚是符合身份的太后拿出那块仅仅是磨出了木兰跟菊花模样的玉,那玉颜色剔透、白脂均匀,虽是半旧,但刚好足以养人,也能看出时常摩挲时的珍惜。
太后着一身金凤缎绣云鹤衣裳,衣缘饰长圆“寿”,当年先帝走了,她险些也想随了去了,不过身后山河还得靠她辅佐,爱人豁了命拼来的太平盛世,她怎敢辜负,吊了一口气,替他活回来两辈子。
带着回忆对他说:“这是先帝和哀家结为连理时,寻了家民间小店,托人磨成这般模样。”太后说这话时,眼中流露出二八少女的欢喜憧憬。
老者生得贵气,虽将至耄耋,到底能看出年轻之时的绝代风华,一双杏眼搭着远山眉,俊美而不失娇俏,披一身盔甲,胯/下战马哒哒,巾帼不让须眉惹了先帝的眼。
当时的先帝,就站在队伍里,只能远远儿望着她,万万没敢奢想其他。
他国来犯,少女时的她携万将士铲平贼营,一介女流,带了浑身浑身的伤回来,国门大开,赤毯上,她打马走过,身后的囚车上是不知悔改的侵略者。
一身英气,嗓音沉稳安全:“犯我大齐者!必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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