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司马立看着他走神,怒了。“在我的床上,就不要想别人。”
顾子安闭眼懒得挣扎,也懒得看了,蝼蚁何惧,左右不过泯灭。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顾子安知道在这种信息素紊乱的时候,他必然会有所反应。
但是,他好像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了,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得不到感情与信息素的抚慰,那接下来的事情更像是一种单调无聊的处刑,挑起最原始最粗野的东西,而他如同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顾子安的唇极单薄,透着惨白,他死死用牙咬着,司马立撬开他的牙关,把手指放了进去。“不许咬嘴唇。”
“你想做什么?”顾子安感受到自己被抛到了半空中,顾子安今日削瘦了不少,他听见司马立狠狠骂了一句,男人把他摆在窗台边上,顾子安反应过来,拼命挣扎着。
“滚!”竟然能反手给司马立一拳,纵然虎落平阳,那也是一只虎,不能触碰到的底线哪怕是拼了命也会去维护的,顾子安被甩在了地上,司马立脾气上来了,脸上肿了一些,嘴角流出了血。
他红着一双眼睛,看向顾子安,抬起了拳头想要狠狠砸下去,顿了顿,还是放了下来。“我看你是想死。”说着转身摔门。
离开了。
顾子安再也压抑不住了,就这样浑身冰凉,拿过旁边一件单衣,白色的,缓慢地套在身上,脸上是木然的神色,然后坐在窗边,一宿,也不觉得冷。
也对,心比身冷。
“我又算什么呢。”
第二日有人来送药,顾子安看着他:“出去啊。”
那人有些发愣,面前这个人真的是让人混问丧胆的顾将军吗,这个人这么瘦弱、木然,脸上都是苍白,本身就不好的身体显得更加瘦削了。
顾子安拿起那碗药,缓缓倒在了一旁的盆栽里,两根手指缓缓放下,撑着手看一株被困在盆里的花,睫毛搭了下来,谁也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曾经清高孤傲的将军,此刻就像一株被困在盆里的花,养着供观赏,再也不能无拘无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雄鹰被折断了翅膀,又怎能要求他再勇敢飞上天,左不过再次坠落,散乱的羽毛堆积在没有人的地方。顾子安就这样一天天瘦了下去,曾经骑着战马飒爽在黄沙战场上的男人此时此刻瘦削的不成样子,顾子安浑身上下是冰凉的。
他病了。
高烧中,一遍遍问为什么;浑身上下烫到吓人,所有的信息素都散了出来。司马立被惊动,赶了过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喂药也喂不进去。御医在边上面面相觑。“救人,看着做什么?”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