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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变态老头

张子凡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头，就是给自己蝉衣玉想害自己的那个老杂毛，他一个纵跳跑出去跟老头拉开距离，喊道：“是你！”

“玉呢？”老头有些神经质似的，瞪大一双眼睛，看着张子凡。

“玉你爹啊！！”张子凡骂了一声，握紧拳头对老头道：“你特么想害老子！”

老头没说话，看了眼张子凡脖子上挂着的母蝉，大概已经猜出来自己给张子凡的那个蝉衣玉被换了，他咬着牙闷哼一声，随手掏出一张黄符。

张子凡看这老头的架势是要搞邪术，当即转身就跑，可这老头别看枯瘦，但速度很快，一把拉住张子凡的胳膊。张子凡回头就是一拳，却被老头给错开了，紧接着，老头一拳打在张子凡的胳膊肘上，张子凡痛嘶了一声，被老头顶住膝盖窝，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地上。

老头的膝盖顶住张子凡的背，迫使张子凡没法翻身，问道：“张子凡，甲戌年壬申月癸酉日寅时一刻出生，是不是？”

张子凡一肚子火气，还回答个屁啊，张嘴就骂：“操你妈的老王八蛋！！！”

那老头道：“回答我。”

张子凡拼尽全力挣扎，没想到这老头的力气这么大，张子凡的整个胳膊都已经麻木没有知觉了，他破口大骂几声老狗比老杂毛，这老头也不恼，只是问：“是不是，老实回答我。”

“是不是什么啊！”张子凡实在挣扎不动了，只得认怂。这是个法治社会，他不相信这老头会在这地方杀了他，这满大街都是监控，任老头也不会逃出生天，他索性不挣扎了，对老头：“我听不懂。”

老头道：“八月十五三点十五出生，是不是？”

“是是是！”张子凡喊道：“老子没钱，你想要钱就去找我爸！妈的！”

“就是你！”

老头的话里带着雀跃，张子凡刚想趁着老头放松的时候反击，可还没抬胳膊，就感觉后脑勺一痛，紧接着，这世上的一切都扭曲了起来，就像梵高的那副呐喊一样，这种扭曲让张子凡一阵眩晕。张子凡心中暗骂了几句，突然，眼前一阵清明，身体也轻松了起来，完全没有被桎梏的感觉，昏暗的天变得灰蒙蒙的，周围有很多人影一样的灰色物质，这些人影就像一些桔梗燃烧之后产生的浓烟一样，像实体却又很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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