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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脸上被狠狠来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下来，张子凡一下就醒了过来，他看到丘无意蹲在自己身边，但那种疼痛的感觉还未消，他抱着自己满地打滚，大喊道：“好疼啊！！！好疼啊！！！疼死了！！！！”

丘无意嘴角抽动两下，又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身上倒是不疼了，疼得是脸。不过张子凡也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捂着脸迷茫地看着丘无意。

丘无意问：“醒了？”

“醒……醒了吧……”张子凡抹了把眼泪坐起来，就见那个阴郁老头和人面虎像被定格了一样立在原地。那阴郁老头站在张子凡面前一步远，手伸向张子凡，好像要来捉张子凡，但他比丘无意慢了一步。

张子凡劫后余生，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见自己的肉还在，狠狠松了口气，但一看到丘无意，胸口顿时涌出一股委屈感，他喊道：“还能不能一起合作了！大师！”因为刚才嚎啕大哭的缘故，张子凡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张子凡感觉自己这样有点太窝囊了，他擤了下鼻涕，又问道：“这什么鬼啊！”

“这东西叫人面狴犴。”丘无意抿了抿唇，大概是觉得张子凡现在这窝囊样很搞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一次性纸巾给张子凡，道：“狴犴是古时候放在官衙门口的石像。”

张子凡躲到丘无意身后，抽出纸巾又擤了把鼻涕，问：“是龙生九子的那个狴犴？”

“嗯。”

这种古旧的东西，张子凡倒是很了解，他爷爷张献道还没去山中隐居的时候，家里全都是些个古籍，张子凡没事就当看故事拿来看。这狴犴据说能明辨是非，仗义执言，所以古时候都是放在官衙门口以示官衙的公正性，现在有的法院门口也都摆着这东西。

想起法院，张子凡似乎摸到了点苗头，但这苗头只是稍纵即逝，他随即问丘无意：“它为什么出现在这？那些人面怎么回事？这老头怎么又追来了？不要让我问神奇海螺。”

丘无意笑了下，跟张子凡那简单的解释了下。说这些人面都是自古至今被冤杀的冤灵，它们一直在官衙门口的狴犴周围徘徊，想要翻案，因为年代过去的太久了，它们一直没有翻案，所以就附在狴犴石像上，强大的意念催使“炁”凝结，就形成了这种人面狴犴。因为张子凡家有人当官，所以它就缠上了张子凡，以为张子凡能帮它们翻案。

张子凡想了想，家里还真有个当官的，是他的大伯，可是张子凡还是有很多疑问，他问丘无意：“为什么出现在这？”

“刘韵手里头有一个命案，但是她在这场官司里赢了，人面狴犴认为她都能赢，自己为什么不能赢，就一直缠着她，迫使刘韵手里的那条命案化作影妖出来。”丘无意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道：“正好在这又看见了你，就追着你。”

张子凡问：“命案是那个小年轻？”

“不是。”丘无意道：“是个女人。”

张子凡也站起来，看向那老头，还想问丘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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