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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雀儿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张子凡拿出手机，让惊雀儿靠在自己肩膀上，点开前置摄像机，让两人的脑袋进入画面，说：“这就是照相机，能记录你现在的画面，跟你们那时候的宫廷画师一样，不过我们这个成像快，你伸舌头试试。”

惊雀儿伸出舌头，看见照相机里的自己也伸出了舌头，惊讶道：“这是我么？”

“是你。”张子凡按下拍照件，给惊雀儿看。

惊雀儿道：“我也可以成画？”

“我跟你讲过了么，这个时代，这东西已经普及了。”张子凡道。

惊雀儿捧着手机，问：“可以给我玩玩么？”

张子凡点头。

惊雀儿的注意力完全从电视机转移到了手机上，跟个小网红似的一直给自己拍照，不到一个小时，张子凡手机里全是他的自拍照。

张子凡发现惊雀儿的适应能力倒是挺强的，既然接受得快，他就打算把惊雀儿的头发也给剪了。

他先谆谆教导，告诉惊雀儿剪发易服的那段历史，在告诉他所有人都剪头发，现在养长头发会当成神经病，还会被人打，惊雀儿就真信了，张子凡就此一剪刀把惊雀儿的头发剪了。那头秃瓢发型总不能只留后面，看着跟地中海似的，张子凡又那刮胡刀把惊雀儿理成了光头。

之后的这段时间，张子凡没闲着，先是给惊雀儿配了个假眼球，买了副墨镜和帽子，置办了一身行头，为了让惊雀儿直起腰，还给他买了个背背佳，接着就是带惊雀儿去长见识。什么电影院、游乐场、商场、夜市，所有繁华的地方都带着惊雀儿走了遍。

惊雀儿开始害怕人多的地方，好几次挡在张子凡面前，搞的好像怕有刺客刺杀张子凡似的。

起初，张子凡也怕有人找惊雀儿麻烦，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出事，两人就都放开了玩了。

惊雀儿虽然唯唯诺诺这点挺让人烦的，但惊雀儿做惯了奴才，处处为被人着想，这点让张子凡挺窝心的。这个时代，想交一个把心窝子都掏给你的朋友简直难上加难，这么一看，惊雀儿到真是个宝贝。

这段时间，惊雀儿也稍微适应了点现代生活，至少知道怎么出去倒垃圾，怎么开电视，怎么开热水器洗澡。

只是惊雀儿现在是越来越粘人了，有时候张子凡上厕所拉屎，惊雀儿都要跟着，也不嫌臭。睡觉也得缠着张子凡，如胶似漆的状态堪比小情侣。

张子凡下一步打算教惊雀儿独立起来，但这是一件很长久的事，得一步一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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