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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凡只得再去安慰惊雀儿。

不得不说，这人比少女还少女。只是惊雀儿的性格实在太软，张子凡对他根本发不起脾气来，只能哄着。

半个小时后，惊雀儿止住了哭，张建军也给张子凡发了个文档过来，张子凡还没打开，张建军的电话就过来了，目的是想弄清楚张子凡在做什么项目，张建军说那块地去年从农业用地变更为养老地产了，问张子凡是不是想搞养老产业，又说养老产业这块是需要政府关系的，问要不要带张子凡去饭局认识认识几个政府人员，张子凡推脱说不用，自己朋友认得，张建军又开始各方面打探张子凡这个朋友是谁。

张子凡小时候，张建军也还是个半大的年轻人，对家庭没什么责任感，张子凡小时候挺烦这个爸的，但自己也长大了，该放下的都已经放下了，他也知道自己老爸在这件事上这么操心是愧疚。

这和跟惊雀儿相处一样，惊雀儿一直把自己放在低等的位置动不动就给他下跪这让他很不自在，老爹也一样，把自己放在愧疚面跟他相处，让他更不愿意回家面对老爹了。

张子凡心想，要是一直这么相处，倒不如多给他点钱花花，偶尔闲聊几句就行。

张子凡不记仇，看老爹嘘寒问暖，语气又这么柔软，当即也软了下来，说了些好听的话，让老爹不要操心，有事一定会去找老爹，让老爹保护好身体毕竟年纪也不小了云云。这把张建军说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张子凡在张建军哭之前把电话给挂了，打开文档查看。

文档详细到张子凡以为自己老爹是搞间谍工作的，把王富商从哪儿出生，父母是谁，祖上是谁，哪个小学毕业，几岁开始谈恋爱都写得明明白白。

不过这还真让张子凡抓住了点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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