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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告诉你们那个百草门的事。”姬沈周对张子凡眨了下眼睛，问丘无意：“怎么样？这个交易很划算吧。”

“划算个屁。”张子凡道：“你为什么要拍惊雀儿？”

姬沈周：“我看上他了，想看着他的脸打飞机。”

丘无意：“……”

张子凡：“……”

丘无意问：“为什么要请南洋法师过来？”

“这个问题回答你们还太早了，你们不相信我我也不是很相信你们，所以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姬沈周从窗子跳进来，说：“我绝对不是你们的仇人。”

张子凡道：“你们是汉奸。”

“无所谓你们怎么讲。”姬沈周道：“你们捉不住我，整个山里的术士都来了也捉不住我，你们不如跟我做这个交易，你们又没有损失，还能从我这套出你们想要的信息，何乐而不为呢，是不是？”

张子凡拿不定主意，看向丘无意。

丘无意问：“是多铎让你来拍的么？他果然还活着么。”

“是我要，我刚就说了，我想看着他打飞机。”姬沈周掏出手机，走过来，道：“我是精神病么，我都说了，满足我这么点小乐趣是对病人的照顾。”姬沈周把手机扔给张子凡，坐到惊雀儿旁边，把惊雀儿扶起来，搂在胳膊上，道：“开拍。”

张子凡打开手机，发现手机里就只有一个拍照APP，只得硬着头皮拍下来。

丘无意大概是被恶心到了，往旁边退了退，皱着眉头盯着姬沈周，问：“百草门的事不是你们干的吧？”

“肯定不是。”姬沈周捏着惊雀儿的脸面对镜头，说道：“那些人找你是什么目的你自己清楚地很不是么。”

张子凡听这话，好像丘无意还有什么瞒着自己，他看了眼丘无意，但一分神就被姬沈周叫了回去，让他好好拍照。

姬沈周看拍的差不多了，摸了摸口袋，扔给丘无意一张地图，道：“我标点了，你们自己去找，我提醒你们一句哈，他们人不少，你们得多找点帮手。”

张子凡把手机还给姬沈周，走到丘无意旁边眯眼看了下地图，地图上标注的点在庐州和江西交接的地方，两省交接的地方是大别山山脉，目的地在大别山中的某个山中村。

丘无意问：“为什么要帮我？”

“哎呀，交易么，我都说了是交易么。”姬沈周推开惊雀儿，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好像扔充气娃娃一样推到一边。

张子凡道：“不对。”

姬沈周问：“哪里不对？”

“交易的筹码不一样，这个交易就不算成立。”张子凡道。

“小聪明。”姬沈周跳到窗户外，想了想，转身看着张子凡，道：“不过你说得对，但是，得你们解决了我才能跟你们讲。”

张子凡问：“你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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