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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离书以为沈青雘骗他，就质问他为什么会这个，沈青雘就解释说自己晚上看了，看了就会了。

宇文离书手上还有一本术法，他交给沈青雘，问沈青雘能不能学会，没想到沈青雘真给学会了，不仅学会了，而且把书中所载地东西给简化了，使得更容易学。

宇文离书没想到逃跑的路上会遇到沈青雘这么个宝贝。他告诉沈青雘自己就是术士，但是被一群歪道给追杀了之类的，问沈青雘要不要跟自己去多见些术士。

其实这个时候，沈青雘根本不在乎宇文离书是好人还是坏人了，他满心想得就是“术法”这个东西。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宇文离书。

宇文离书就把他带到了现在这个村子里。这村子刚开始没几个法外术士，看见宇文离书把沈青雘带过来，以为沈青雘也是同伙，经过宇文离书的介绍后，那几人的态度跟现在张子凡这伙人是一样的，既惊讶这样的天才又怀疑这个天才的能力。

再往后，沈青雘就致力于研究术法了，宇文离书经常出去，回来时要么会带一两个法外术士过来，要么会带一两本术法书回来交给沈青雘，让沈青雘教想学的人。

渐渐地，这里就成了法外术士的基地，说是基地，不如说是民办的没有证的学校。这个地方也在那些法外术士中传开了，只是宇文离书不怎么出现，都是沈青雘再打理，后来的很多术士就只知道沈青雘可以教术法，不知道还有宇文离书这个人。

而沈青雘这人的野心也并不大，研究“道”是一方面，但他更喜欢授业解惑，他的两个梦想就被宇文离书这么实现了……

张子凡听花衬衫小时候的事情，隐约知道他们术士收徒是非常看重天赋的，如果看天赋，那这个沈青雘绝对是开挂的人民币玩家。

他问道：“为什么有这样的天才，你们术士界内不知道。”

“机缘。”霍思元道：“不仅是天赋，还有机缘，有些人即便再聪明，没有机缘也没法入门，就像……”霍思元想打个比方，但他知道的人不多，一时间想不出来。

花衬衫借口道：“就像亿万富翁，他再聪明，没有机缘也入不了这行。”

“对。”霍思元道：“秦始皇终身都在追求术法，没有机缘，再大的辉煌也没有用。”

丘无意道：“上天并非给每个人都是最好的安排，大多数人一生中都没有做自己最擅长的事，只是一件不擅长的事做久了就成了擅长的事。”

丘无意的话说完，气氛就有些沉重了起来。几人都怂眉耷拉眼的，看上去没什么生气。

半晌后，花衬衫道：“我擅长当牛郎，奈何命运捉弄人啊，成了个术士。”

丘无意把话题带回来，说：“沈青雘的机缘到了，但引进门的是个歪道。”

“机缘……”张子凡问：“就是天命么？”

丘无意点头。

一直没说话的公输甜问：“那个宇文离书什么来头？”

丘无意要找的就是这个宇文离书，但是这个人他也不太了解，他也是今天刚知道这人的名字。

霍思元翻出IPAD找了找，在普通的案件里没找到，往特大案件里才找到这个人的相关。他哎了声，刚想说，自己却被吓得脸色惨白。

丘无意抬眼望着霍思元，问：“怎么了？”

霍思元道：“他在二十多年前就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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