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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为他辩解,撞了人就是他的错。”萧淮安直接下了结论,武断霸道又不分是非黑白的样子让颜叙觉得脑子嗡地一声响,躲到了温林身后,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远离他们家王爷。
“身上还疼吗?”萧淮安关心道。
白夭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妥赶忙摇摇头,小声说道:“不,不疼的。”
“怎么可能会不疼,骨头都断了。哎,你安心在本王府上养伤,不要怕,当自己家一样。”萧淮安放轻了声音,柔和的就像哄孩子一样,怕吓到了白夭,但说出的话还是吓得白夭瞪圆了眼丢了魂。
八宝笑眯眯,呵呵一定是他早上服侍了一个假王爷,神特么的当自己家!
大满端庄大方,呵呵,拿王府当自己家?王爷您真敢说。
小满和颜叙已经没什么想的了,这一定不是他们家王爷。
“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多大了?”
“我叫白夭,白雪皑皑的白,桃之夭夭的夭。今年,十六岁了。”许是萧淮安的声音太温柔了,让白夭不自觉地就红了脸,苍白的小脸爬上一抹粉,显得生动多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名字很配你。”就是长得这样小,他还以为顶多十四岁呢。萧淮安笑了,他声音本就好听,这一笑低低地撩的人心弦颤抖,他看着白夭傻愣愣地抬起头看着他,然后那双眼睛氤氲出一片雾气,红了眼眶。
“怎么还要哭了呢?别哭。”萧淮安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扶上白夭的小脸,指尖沾了温热的泪也感受到了那柔软的触感。
白夭就那么看着那修若梅骨,指腹带着练剑的茧和伤痕的手指,替自己擦眼泪。那人的手很凉也有些粗糙,摩擦在脸上有些痒,却让他情不自禁地想握住那根手指。
这是第二个会说他名字好听的人,也是第二个会这么温柔帮他擦眼泪的人。第一个会那么温柔待他的是他母亲,他的名字是母亲取的,他生于暮春桃花盛开,他母亲又极爱诗经,便给他取了桃夭的夭字。他还记得他母亲总喜欢抱着他在桃树下玩,会摸着他的脸笑着说,将来要找一个多漂亮的女娃才能配的上我们夭儿呀。
“家住在哪里?本王派人送信去,省的你家里人担心。”萧淮安揉了揉白夭的头,很亲近又不会过分亲昵,尺寸把握的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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