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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手不断扇着风,“这样的猪就该孤独终老才对,娶什么老婆,娶了他也不珍惜,不是跟这个闹绯闻,就是跟那个暧昧不清,脑子不清楚就该捐了!!!”
墨临渊:“……”
感觉又被内涵到。
他张了张嘴,那点仅有的要为好兄弟狡辩的想法,彻底收了起来。
这么能说的媳妇儿,他是惹不起的。
下一秒,他就感受到裴芷弋锋利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吓得他心肝突突直掉。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跟时猪就是一路货色,以后离我弟弟远点,别带坏他!”
墨临渊:“……”
他看着裴芷弋气红的脸,笑得一脸玩世不恭,上前一把将她摁在身后的柜门上,笑道:
“这么生气,吃醋了?我看你晚上挺大方呀。”
裴芷弋直接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道:
“可不得大方点么,作为一个正室,就得有正室的气度,你们再相好,你的那位红颜知己也只是一个妾,我跟个妾计较什么。”
墨临渊垂眸看她,嘴里发出了几声愉悦的低笑,出声道:
“啧啧,这酸味,都能把我这屋子给腐蚀掉了。”
他低下头,拉近了跟裴芷弋的距离,却并没有亲上去,只是隔着那一段短到可以忽视的距离,道:
“听说,纳妾是要经过原配同意的,你真同意啊。”
男人温热的气息,落在裴芷弋的鼻尖上,酥酥麻麻的,倒是有那么几分令人心动的意境。
如果这混账东西不提“纳妾”这两个字的话。
“听说妾进门的时候,还得跪着给原配敬茶,你舍得呀?”
裴芷弋挑眉反问道。
墨临渊眸色的神色,深了几分。
两人对视着,带着一丝平静却又剑拔弩张的意味,许久,墨临渊抬手,两个手指用力夹住裴芷弋的鼻尖,狠狠捏了一下——
“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大方贤惠的老婆呢。”
说完,松开了对裴芷弋的禁锢,转身往浴室走去,刚刚嘴角勾着的那一抹笑,此刻淡了几分。
“那可不?这世上像我这么好的老婆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你好好珍惜吧。”
裴芷弋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
墨临渊眸色的暗芒,微不可查地亮了亮,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推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他没看到裴芷弋说完那句话之后,脸上的笑意,早就淡得一丁点儿都看不见了。
第二天一大早,童九早早洗漱了一番,换来一套极为正式的西装套装,马尾高高扎起,看上去精气神十足。
童九到达民政局的时候,民政局刚刚上班。
她下了车,将车子挺好,往四周扫了一圈,也未见时北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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