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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时北渊这个人,前20多年的骚气大概是被封禁了,现在解禁后就一发不可收拾,骚到没边了。
她现在越是刻意去矫正他对她的称呼,她相信,他一定会顺杆子网上爬,干脆直接无视就好。
“既然星星想要你留下,你去地板上睡吧。”
她冷着声音开口,目光却又不经意地落在他被她咬伤的手臂上。
她别开眼,本不想去管,可终究还是没扛住,转身走到柜子前,提出一个药箱,递给时北渊。
“那……那个伤口,你自己处理一下。”
她语气别扭地开口。
时北渊看了看面前递过来的医药箱,又抬头看了看童九,低声问道:
“你不帮我吗?”
童九面色一沉,“你到底要不要处理,不处理我拿回去了。”
果然是给他递根杆子,他就往上窜了。
“要,要。”
时北渊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医药箱接过,走到沙发前坐下。
将袖子挽起,伤口已经变得青紫,牙印很深,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童九的表情,愣了愣,狠心将目光收回,回到床上躺下。
被她训了一顿的星星,此刻老老实实地趴在她身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看着沙发边上忙碌的某人。
“睡觉。”
她拍了拍星星不安分的狗头,低声命令道。
星星“呜”了一声,不情愿地耷拉下耳朵,在童九身边躺下。
童九闭上眼,依然找不到半点的睡意。
脑海里全是刚才时北渊手臂上的那道触目惊心的牙印。
终于,她还是睁开了眼。
443.还嫌自己上辈子死得不够惨么?
看到时北渊给伤口擦了药,又拿着纱布一只手还是绑。
可每一次,纱布都会从他的手臂上滑下来。
这还是童九第一次见到还有这么一件事,能难倒他。
安安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时北渊都没把伤口绑好。
终于,她还是没忍住,从床上下来,走向他。
正在认真绑纱布的人,看到一双突然伸过来的手,愣了一下,随后,眼底染上了几分喜色。
“把手伸过来。”
童九没好气道。
时北渊听话地伸手过去,目光却有些受宠若惊般地看着童九,低声问道:
“谢谢九九。”
童九低着头帮他处理伤口,并没有看他,只是语气冷淡地开口:
“不用谢,我只是怕你以后伤口要是留疤了会赖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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