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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付年能分清草药的不同吗?”晏淮紧接着追问。
“这个倒是没有教过他,不过他平日里喜欢在后院挖泥巴玩草,可能对这个比较熟悉。”弘景思来想去,总算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晏淮听完直接翻了个白眼,震惊地开口,“拜托,我说的不是挖泥巴!那可是灵虚草和玄灵草区别啊,付年他居然只用鼻子就闻出来了。”
“就算是我,也是训练过了成千上百次才能嗅出其中二者的区别……”
晏淮沉重的语气终于让弘景感到了几分严重性,“你是说……付年的天赋……”
“对呀!这简直是天纵奇才!弘景兄弟,你还不明白吗?付年他注定就是要修习医术的!”晏淮说得慷慨激昂,一双眼睛里闪着热切的光芒。
“不行。”弘景低头擦剑,语气漠然,“他已经拜在我名下修行剑道了。”
“弘景兄弟,你这是天妒英才!付年他天生就是学医术的苗子,你让他去跟你舞刀弄剑不合适吧?”晏淮咬牙,打算迂回点采取别的战术游说弘景。
“铿锵”一声,弘景将自己的佩剑往旁边一搁,眼神一冷,一字一句地开口较量道:“付年一个下午就学会了我宗的万星碎剑,明明是个天生的剑修。”
“弘景兄弟!”晏淮瞬间抱住了弘景的大腿,泪眼汪汪地卖惨,“你都已经五个亲传弟子了,我还一个都没有呢!”
“你也知道我是个单身狗吧……我可是要为医术奉献一生的,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的医术就后继无人了啊啊啊!”
“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把付年让给我!呜呜呜~”晏淮哭得泪眼婆娑,将弘景烦得恨不得一脚给他踹出去。
这个居心叵测的狗东西,居然还打起了他徒弟的主意,弘景脸色黑如沉墨,语气怒不可遏,“不行!小年是我徒弟。”
“那……那让付年多拜一个师傅也没什么吧?”晏淮开始商量。
“不行!”弘景仿佛只会说这两个字一般,反正冷着脸像个阎王似地盯着晏淮。
好在晏淮的心理素质十分强大,就算在弘景如此的死亡注视下还能面不改色地辩驳道:“你当时将付年带回来时,他还那么小,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让他修剑道他就修剑道,你问过付年自己的感受吗?万一他的爱好是别的呢?你也要强迫他修炼剑道吗?”
“放肆!”弘景头一次情绪失控,一掌拍碎了身下座椅的扶手。
木渣子在他巨大的力道下飞溅向四周,差点扎进了晏淮的眼睛中,好在最终只是擦着他的眼皮而去,划出了一道不起眼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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