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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妖被降服以后,凌霄宗弟子此行来幽竹府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只是萧月照肩膀上的伤口到底是覆上了妖气,落脚的镇子里住的大多是凡人,没地方给她寻灵药治疗,是以凌霄宗一行人第二天就匆匆御剑回了宗门。
凌霄宗沉水峰的弟子不算多,每个人都能有自己单独的一个居所和院子,萧月照住的院子里开满了大朵大朵的白芙蓉。
她这一路累得像个死狗,回到自己的院子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扑在床上来回滚了两圈,原主这张床又大又软,她一趴上去就不太想起来了。
只是她方才想要脱了衣服睡一觉的时候,门就被敲响了。
她骂骂咧咧地起身开了门,就瞧见顾别舟拿了把剑站在外面。
「大师兄?」萧月照在门口站了半天,见顾别舟一直含笑瞧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半晌才略带疑惑地开口又道:「大师兄若是无事,我便先休息了。」
「前几日我答应给你挑个和斩霜差不多的法器的。」顾别舟拿着剑晃了晃,又开口温声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明亮的天光氤氲在顾别舟的身上,在他一身白衫上镀上一层浅金。
他长得好看,如今这样含笑往太阳下一站,整个人就温柔得像一摊温润的春水一般,似乎温柔这个词本身就是为他而创造出来的。
萧月照难得地被他的笑意晃了一下眼,扶着门框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已经有斩霜了,没道理再拿师兄的法器……」她扯了扯嘴角,企图拒绝顾别舟,「虽然咱们修仙之人没那么多规矩,但是师兄要进女子闺阁,怕还是……」
萧月照话还没说完,顾别舟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些。
他提着那把剑错身就进了屋子里,顺便抬手掩上了门,而后欺身把她逼到墙角,在她退无可退的时候,终是凑近她耳边轻笑道:「在幽竹府时师妹都同我在山洞里独处过一夜了……如今既是请我进屋坐坐,又有何不可呢?」
「并……并无不可……」她哆哆嗦嗦道。
顾别舟「唔」了一声,而后轻轻笑出了声,闷闷的笑声在胸腔中震颤出轻浅共鸣,萧月照同他离得近,似乎能一道感受到自他胸腔传出来的震动。
他仍是抵着她,却是随手把那把灵剑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而后他伸手轻轻挑了一下她的衣衫,露出她肩上的一点点伤痕。
萧月照被他的动作吓得一个哆嗦,赶忙伸手捂住衣服,低声呵道:「师兄!」
「我瞧瞧你肩上的伤。」他却是满脸无辜地敛眸只看那道伤痕,半晌才又轻叹一声,语气里略微有些无奈:「你别怕我。」
萧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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