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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尽,那人大手一挥,她「啪」地一下落进了他的怀中,和他手上的烤肉叉堪堪隔了半只手掌那么远。
连司来回比画着铁叉,「我这是替天行道,况且——你长得像我一个仇家。」
他一边说,一边拎着萧月照从山洞处跳了下去,而后拎着她稳稳当当落了地,甫一落地萧月照就双眼失神地坐在地上,身体还细细发着抖,过了好一会她才想起今夕何夕。
她!恐!高!啊!!!!!!!!
「大哥大哥,我绝对不是你的仇家,我心地善良为人朴实,连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心疼好久,万万是不可能和人结仇的!」但意识回笼后,她仍是死死抓着他的袖口解释道。
连司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样,「哦?」
心地善良?为人朴实?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心疼好久?
可放屁吧。
她点头如捣蒜,「对对对,真的,踩死一只蚂蚁我都要哭好久,怎么可能和您结仇呢。」
连司冷哼一声,甩掉萧月照的手,抬脚往树下走,「哦,那你求求我,求我我就把你带出去。」
他素里也不是什么好心肠的人,说这话也根本没有要带她出去的意思,一来他就是想膈应膈应她,二来他也根本不觉得她会求他。
但他感觉错了。
因为他话音刚落,还跪坐在地上的萧月照举起胳膊就直接环住了他的腿,涕泪横流道:「求你了哥,带我出去吧,只要你带我出去,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连司:「……」不是,你这么没骨气的吗?
脸上的笑意有点凝固了。
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连司心里发闷,愣了半晌才道:「你压到我脚了,腊肠。」
萧月照:「……」
她把身子稍微挪开了一点,胳膊还是死死抱着他的大腿不放,正欲继续求这个红衣憨批,还未说话,红衣憨批就先说话了。
「下辈子当牛做马?」连司轻哼,「这辈子不行?」
萧月照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出了岐渊要紧,「那也行。」
连司就是觉得不解气,但是萧月照好像就他妈没脾气,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气,这个认知让他心里越来越窝火,他索性把腿抽开,阔步走到一旁的古树下跷着腿坐下,「那正好我也累了,你过来给我捏捏腿。」
捏死你个憨批。
萧月照心里暗骂一声,却还是颇为狗腿地小跑上去给他捏腿,一边捏一边心里把他骂了个半死,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毕竟这个人修为应该很高,是个她惹不起的。
柿子还得挑软的捏,这人一看就不是软柿子,罢了罢了。
连司倒是没想到她真的会给他来捏腿,惊愕片刻以后索性伸直了腿,又懒洋洋道:「再给我揉揉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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