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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细想其中种种，她的脸就被顾别舟掰了过去，他看着她的脸，轻声道：「除了我。」

萧月照心里一凉。

「所以……」他伸手随意地把萧月照被划成好几道的裙子捻起来一小片，「喊别人爹爹？」

萧月照身躯一颤，突然感觉周围气温骤降。

现在不止心里一凉，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突然有些凉。

她的下巴被他微凉的手指抬得高了些，正对上他没什么温度的目光，而耳边灌进了他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情趣？」

被风刃划开的裙裾正被他握在手里，而后他状似随意地将被划成一道道的残片顺了两下，目光复又垂落在她手背的红痕上，冷笑道：「身上还有，嗯？」

萧月照想杀了连司的心都有了，她把裙子从顾别舟手上扯出来。欲哭无泪地把身子往后缩了缩，「不不不，身上没有。」

古树的阴影把萧月照和顾别舟一同笼罩了起来，树间枝叶被风吹得轻摇，连带着树影也一同摇摇曳曳，又衬着白日晴光，看上去无端有些岁月静好之感。

只是萧月照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快哭出来了一样，一点也不像岁月静好的样子。

她的小腿被顾别舟抓着，因为外面的衣裙被划出了数道口子，他能触到她腿上的肌肤。

他的手指微微有些发凉，却是纤瘦有力，指尖正小幅度摩挲着她膝盖间的那一小片皮肤，脸上的表情倒不像萧月照一样慌乱，反而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只眼神要比平时深了些。

「师妹身上有没有，当是要看看才能知道。」他喉结动了一下，声音微哑，却是带着不太明显的笑意，如金玉相击。

萧月照的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开来，顾别舟轻柔的声音像闷雷似的，击得她耳中脑中皆是一片空白，连周遭丁晚夜的痛呼声都听不见了，只能感觉到膝盖间顾别舟不再发凉的手指一下下轻轻抚着她的肌肤，动作从最初小小一点的幅度也渐次变大了些。

卧槽，他不会要扒她衣服吧？！

「没有没有，身上真的没有！」她急忙解释道，一边解释一边把腿往回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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