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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果然化了原形以后兔子的本性就暴露了。
连司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控制不住自己地拱了拱身子,想翻个面让她摸,动作间却是又来回蹭了几下她胸前的柔软,他觉得自己的兔腿都有点软了。
这该死的腊肠精怎么又香又软?!
萧月照抱着兔子走了一段,见天雷一直没有再打下来,才算是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这处林子极大,她刚才为了躲避天雷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今眼下只能硬着头皮凭感觉往林子外面走,也不知道方向是不是对的。
她正在纠结,就感觉到那只兔子一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蹭一下两下还不够,还试图在她臂弯里翻个面继续蹭。
萧月照心头一阵火起,她冷哼一声,重重拍了一下小兔子毛茸茸的脑袋,「不许拱,听见没。」
连司被她这一下敲得头晕,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景物就飞速更替一阵,丝丝明光映入他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晕眩一阵后,他猛然对上了萧月照的脸。
她下巴微扬,眯眼看着他,而后冷笑道,「呸,老色批,让我看看你是个雌的还是雄的……」
萧月照一边说,一边把连司翻了个面抱在怀里,让他圆润又毛茸茸的小屁股面对着她,而其上那朵圆圆的、云朵似的小尾巴也一同映入眼帘。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以后,连司整个人都快裂开了,他拼命蹬腿想要跳出她的怀抱,却是无果。
她把他抱得死紧,纤细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的尾巴。
连司先是心里一凉,然后屁股一凉,他的尾巴和下腹交接处被萧月照翻了开来,生生露出平日里被藏得好好的、最私密的地方。
他疯了他病了他中了邪。
他好想逃但动不了。
这一瞬间,连司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都灰暗了起来,他抑制不住的脸热,恨不得化人形把萧月照吊起来打,但他此时全身灵力尚未回笼,只能屈辱地任由她把他的尾巴扒开。
「来,我看看。」萧月照见到兔子挣扎,安抚性地拍了拍他胡乱扑腾的几只小爪子,然后伸手在他最私密的地方戳了两下,「这算是公的还是母的……?」
他做梦也想不到萧月照居然还敢上手戳他那里,于是挣扎得更厉害了,一边挣扎一边听她道:「算了,我也分不清你是公是母,带回去给师兄师姐看看,是公的就把你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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