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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晔臣已经走了,她一个人泡药浴需要有人在后面护法,所以没过多久萧月照也回了房间。
往日里她清醒的时候都是希望自己别再被毒素控制着干些混账事了,自姬晔臣被她扒光衣服还摸了两回腹肌以后,她无时无刻不希望自己这辈子都别清醒了。
真他娘的尴尬,只要和姬晔臣同处一室,她就觉得整个人坐立不安,又因着害怕尴尬,只能在偶有清醒的时候装疯卖傻,连偶尔清醒着要泡药浴的时候也是乖乖忍着疼被他劈晕扔进水里去。
但是她体内的毒素已经清掉了一小部分了,按理来说每日是能够清醒两三个时辰的,如今却是见了姬晔臣就在他面前装傻,时日久了,姬晔臣也觉出些不对劲来,准备把她泡药浴的时间强行加到每天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是什么概念?
六个小时。
萧月照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被药池中冷水支配的恐惧又一次袭上心头,要她在那个破池子里每天泡六个小时,怕不是她整个人都要泡出巨人观。
她是在无约传信给姬晔臣问她的情况时,听见姬晔臣要给她加时间的,而后她回房以后就一直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思考着该适当在姬晔臣面前清醒些,还是继续装疯卖傻然后每天泡六个小时药浴。
简直是送命题。
同姬晔臣相处了一月有余,萧月照慢慢地心里也多少对于姬晔臣这个人有了些概念,他性子冷淡归冷淡,但到底没有因为萧月照做的这些混账事过多处罚她,每天还依然帮着她输灵力疗毒。
而那个冷冰冰的池子可就不一样了,萧月照一想到要每天在里面泡六个小时就打心底里抵触。
纠结半晌以后,她捂着自己的脸深呼吸自言自语道:「只要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尴尬就追不上我。」
所幸姬晔臣并不知道她每一回清醒以后是能记得自己干过的混账事的,往日里她清醒时也绝口不提这些,现在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倒也问题不大。
不过她心里总归还是害怕,总想着要做点什么讨好讨好姬晔臣。
但她并不会讨好别人,想了半天以后,肚子饿得叫了两下,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吃过东西了,于是悄咪咪去了兰因峰上那个和摆设一样的厨房,拿着厨房里仅有的面粉做了点面条。
锅子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卷着白色的宽面,水面上浮着些密密麻麻的小泡泡,白色的雾气从锅中升腾而起,然后又消散在稍微高些的地方。
萧月照在锅前看了一会,然后又走到窗边看了看兰因峰上的皑皑白雪,突然觉得有了些烟火气。
她兀自出着神,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你在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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