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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药应该说没有失败，毕竟胎记消除了……但是女人死了。”叶姬璃停顿一下，“就像你说的，过于完美的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

“那，刚才那些女人的样貌就是苒璆荒爱着的人的长相？”

“只能说样貌相似。”叶姬璃缓缓叹了口气，“神韵不及本尊的十分之一。”

“听你这么说，倒是很让人期待啊。”苒璆荒哧哧地笑着，“我最喜欢漂亮的人了——那女人如果不够优秀苒璆荒也不会为了她这么疯狂地试验吧？”

冷然一晒，叶姬璃忽然停住脚步，目光直盯前方，语气淡淡地回道：“是啊，他已经是个为爱而疯狂的男人了。”

“到了？”风月跟着停住脚步，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紫色的杨贵妃中，不远处有一个小小花房。现在站在叶姬璃对面的，是一个瘦高挺拔的男人，他轮廓鲜明深刻，二十七、八的年纪，紧抿的双唇向下弯成弧线，带出丝丝煞气。

看着那男人没有表情的脸和燃烧仇恨的眼，叶姬璃微微一笑：“到了。”说着看向不远处的花房，从房间侧面的窗户看进去，可以看到收拾好的物品和隐在窗后的小人，“看来是打算离开了呢，我们来得还算及时吧——苒璆荒？”

“当然，正好省了我去找你的功夫。”苒璆荒也笑，只是抑扬顿挫的男中音冰冷无情，无机质般没有感情的眼睛直盯着她，“好久不见了。我正准备走之前去杀了你呢。”

“噢？”叶姬璃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愤怒，好像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你终于下定决心来面对我了？”

冷冷哼笑，苒璆荒回头望向花房：“我受够了东躲西藏的日子，当年我如果在离开之前先杀了你，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了。”

“喂喂。我说，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你——”风月忽然从后面走到叶姬璃身边，伸出中指指向苒璆荒，嘴边噙着危险的笑，”别随便当着我的面说出要对小姐不利的话，我会忍不住想杀了你的。”

苒璆荒眼珠稍错，施舍给风月一眼，嘴边泛起一个带着鄙夷意味的笑，”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不要乱插话。”

“嗯……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风月懒懒一笑，转头看向叶姬璃，”小姐，我被嘲笑了啊。解释一下吧，他到底是谁？你认识他吧？”

“小姐？”

“……他是上一任风月。”缓缓开口，叶姬璃的声音冷沉悠远，仿佛在回忆着什么：“风月，本来就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个称号。”

“他是我的前辈？”风月一副吃惊的口吻，表情却很调笑，“我这个前辈怎么这么正经？人生肯定会很无趣吧，嗯？”

无视于风月的挑衅，苒璆荒迎着叶姬璃的目光再次开口：“不过，你怎么也离开那里了？听冰绡说你叫叶姬璃？暗夜的姬妃离开了王者。你倒是很会给自己起名字啊，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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