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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叶姬璃双眼死死盯着冲天的烈焰，近乎麻木地重复风月话中的只言片语，“我不会哭。”

“是啊，你不会哭。”风月笑得苦涩，嘴里喃喃，“如果你能哭出来，我倒好受些。”

“什么？”叶姬璃眼珠错了错，终于把焦距对到风月的脸上，“你说什么？我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哭的。先违背了生死界规则的是他们，我必须阻止。即使他曾经是我的侍卫，我也不能放过一个亵渎生命的人……”

“别说了小姐，别说了……”风月紧紧握着她的肩，阻止她机械地说出条条冰冷的道理。那些话，与其说是她在说给他听，不如说她是在说服自己。

“……风月，你怎么了？”叶姬璃浅浅地皱起眉，似乎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激动，“我们没有做错什么……没有，对吧？”

猛地把头埋进她的颈侧，风月声音嘶哑：“是的，小姐，没有。我们没有做错什么……什么都没做错……我的主人，不要这个样子……我当初不该逼你的。你现在这个样子，连风都会哭泣呢……”

叶姬璃一动不动地站着，没有像平时一样呵斥他放手。

她面无表情，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眼前的景象。手没有像压抑感情一样攥紧成拳。只是那纤长的十指不可察觉地微微颤抖，指尖冰凉。

眼前，华莲一片火舌飘摇，像极那绚舞而灭的烟花，绝艳一瞬，飞灰湮灭。

冰绡求凰，飘于云霄，比翼不舍。

荒芜消融，荡于黄泉，连理不弃。

试问尊前，月落参横，今夕何年？

只为一句生死诺，不饮孟婆汤！

第九章

七年后的夏天。

午后的天气炎热异常，炙热的阳光照射在街道上，散发着无穷的热力。这么热的天气，人们都躲在家里，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走过。

忽然，从胡同巷弄里传出童稚清脆的笑声，随着银铃般的声音，三个孩子从小巷中跑上街道，相互之间追跑打闹，玩得不亦乐乎。

“等一下啦，老大，你要不要先喝些水？不渴吗？”三个孩子中落后的那个手里抱着一大瓶水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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